她回過頭去,隻見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掐著蘭花指,就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難道這裡這麼久,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打扮成這個樣子的男人,不免有些大跌眼鏡。
那男子走到了喬晚地身旁,伸出一隻手就想要摟她的腰,卻被喬晚躲了過去。
男人並不生氣,而是繼續循循善誘起來。
“這位娘子,為何我從來沒在紅樓裡頭見過你來著,可你又生的如此貌美,我不應該沒有見過你才對,所以你是頭一回來的吧,要不跟我聊聊天。”
喬晚並不為所動,因為她知道這些都不過隻是小倌們的營銷手段罷了。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但內心深處或許對他們是鄙夷的。
不過她並未表現出嫌棄他的樣子,畢竟他們是有尊嚴的。
所以喬晚隻是笑了笑婉拒了男人,“對不起,我是來找你們樓主的,不是過來這裡尋歡作樂的。”
男子這才有些尷尬地想要離開。
隻是在男子離開之前,喬晚還是喊住了他。
“有句話想要帶給你,那就是不需要每天打扮成自己不喜歡的樣子來討彆人歡心,至少不用塗那麼多脂粉,我想你應該也不喜歡的吧,好好做自己就好。”
她不是聖母,也無法解救這群人。
隻是覺得眼前這個塗著一身脂粉過來獻好的男人並不快樂。
男人有些震驚。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能夠點出他內心的想法。
而喬晚看向他的目光也與其他女子不同。
隻是單純,並未夾雜著輕蔑。
這個短暫的小插曲過後,喬晚如約在龜公的帶領下上了樓。
龜公隻是告訴她在第四間房裡等候欒歌到來就行,可喬晚卻沒有聽清楚究竟左邊數還是右邊數。
她隻能隨意選了一邊。
推開門卻恰好看到了坐在浴桶裡的欒歌。
讓她立馬捂住眼睛轉了過去。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洗澡,我以為是左邊第四間,對不起我走錯了。”
被人撞見在沐浴,欒歌卻不像其他人那般驚恐。
而是淡定道:“無妨,隻是覺得有些累便想沐浴一番,再說了走錯房間也是常有的事情,看來你的豆腐已經做好了,那便去右邊第四間房等我吧,我隨後就來。”
走出房間的喬晚如釋重負。
但同時臉上也難得掛上了一絲紅暈。
彆看她在處理彆的事情方麵,完全雷厲風行,甚至偶爾還能厚臉皮。
但在撞見美男沐浴這件事上,還是帶給了她不小的衝擊力。
誰讓她就算在快穿世界裡加起來呆了將近數千年的時間,卻還是一個母胎lo。
隻為了完成任務,從不考慮與快穿世界裡的男人有感情牽扯。
不過喬晚的腦海裡卻瞬間閃過一些破碎的畫麵。
她仿佛再次看的了那個在白霧裡的白衣男子。
而同時一種愧疚感也在這時候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