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邀,人在女尊,靠簽到給夫郎續命!
季白倒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因為他知道喬晚不管做什麼,都是不可能會傷害他的。
如今燒已經退了下去,季白的腦袋也清醒了不少。
這段時間和喬晚相處下來,他深知喬晚是一個挺熱心的人。
雖然治療的方法有時候會比較驚世駭俗,但季白知道頭什麼事情該問,什麼事情不該問。
有時候選擇閉嘴也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有勞了喬姑娘。”
季白這幾天基本上每天都躺在床上休息,這一天天睡下來倒也睡夠了。
這會兒也睡不著了,便跟喬喬晚閒聊了起來。
“說起來我倒是不知道喬姑娘原來娶了夫郎來著,不知喬姑娘的夫郎是誰家的公子?”
一提到葉成惟,喬晚瞬間就像敞開了話匣子一般滔滔不絕起來。
“我那夫郎你肯定也聽說過,就是咱們清河鎮上長得最好看的男子,不過我夫郎自小體弱多病,所以之前十幾年都在少林寺裡頭長大,也就前段時間才回來,所以很多人可能不知道他。
他人很好,就是不太喜歡跟彆人接觸,所以看上去生人勿近的,但是熟悉了之後就會發現他人特彆好,今天他也陪著我一起過來了,你若是想認識,待會我讓他過來,你們兩個都不太愛說話,有時候覺得你倆還挺像的呢。”
這一點喬晚之前就已經發現了。
看來全世界這種長得像謫仙一樣的男子,似乎都不太愛說話。
季白臉上難得有了笑影,卻說出了一句讓喬晚有些聽不懂的話。
他說:“你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不過你最開始應該也是這樣的。”
這什麼跟什麼啊。
喬晚抬起頭看著他,試圖讓他再解釋一番。
“你這話我怎麼聽不懂了?難道你以前認識我?”
季白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將話題扯遠了。
“在紅樓裡呆了這麼多年,我都快要忘記了以前是什麼樣的了。在這裡每天都需要防備很多人,不過樓主真的對我很好,否則的話我也很難堅持下來。”
這讓喬晚想到那天季白受傷時候,欒歌那緊張的模樣。
真沒想到他也有如此在意的人呢。
“說起來你和欒歌好像關係挺好,也就是你們樓主,你之前受傷,他分明比誰都緊張來著,你們之間有什麼過往嗎?”
季白卻立刻為自己辯解起來。
“我不好男風,樓主也一樣。更何況樓主長成這般,喜歡他的女子何其多。我的命是樓主救的,沒有他我早就死了。
如果他護著我,或許我的日子會更難,更不可能這麼多年還能做個清倌。樓主真的很善良,他接下紅樓之後,從來沒有乾過逼迫他人的事情來,但是他或許不知道,這裡的人為了生計,還是會去賣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