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邀,人在女尊,靠簽到給夫郎續命!
容懿常年如同被冰雪覆蓋的臉上,也終於多了一絲不自然的紅暈。
看來這診脈一事,還是得約在改天了。
他來的不是時候啊。
早在前段時間容懿就已經發現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似乎跟之前不一樣了。
隻不過猜到跟親自撞到是不一樣的。
就算容懿是個大夫,卻也尷尬不已,隻得先行離開了。
二人胡鬨了一陣子,喬晚還是決定去下個廚。
然而一打開門,卻感覺到一股淡淡的藥味。
“奇了怪了,我已經很久沒有吃藥了,葉成惟也沒有吃藥,怎麼會有這種味道?”
喬晚環顧了四周,終於在地上看到了一段被落下的草藥。
“看來有人來過,八成是容懿!”
“如果真的是容懿的話,那他豈不是……”
有些事情關起門來怎麼樣都無所謂,畢竟隻有兩個人在。
可若是被其他的人不小心給撞見了,那就成了另一種情況了。
喬晚尷尬地撓了撓頭,沒想到容懿會在這時候過來。
葉成惟也穿戴整齊之後走了出來,見喬晚手上有一段草藥,便順手接了過去。
“看來是容懿來過了,我跟他約定了今天要過來幫我診脈的,結果我給忘記了,想來他已經來過了。”
喬晚張了張嘴有些驚訝。
“你……你的意思是說容懿是你找過來的嗎?”
被不小心聽了牆角本來就已經很尷尬了,在知道容懿是被葉成惟找來診脈時候,就更加尷尬了。
她的腦海裡不禁回想起來之前尋找草藥時候,自己和容懿不小心聽了彆人牆角的場景。
真是尷尬到腳指頭能瞬間摳出一室兩廳。
“嗬嗬,我沒想到你居然會找他過來診脈,都是你,我這老臉真是沒法要了。”
葉成惟任由她發脾氣,將她擁入懷中,摸著她的腦袋說“好好好,都是我的問題,是我無恥,是我耍流氓了。”
喬晚也順著尷尬往上爬,“是啊是啊,就是你無恥,大白天的,害我這老臉不知道往哪裡放了,不理你了,我先去忙了。”
然而喬晚並不知道,在自己離開之後,葉成惟臉上那諱莫如深的表情。
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草藥,勾了勾嘴角,吐出一句,“有些心思還是趁早歇了吧,我這人從來都不會太好心。如果有人想要從我手裡搶東西,我自然是要將它在源頭直接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