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燼如了弘清的願,自己去了書房,給了弘清一個寬敞的空間。
弘清說完那些話後,申燼越想越氣,她從懂事開始,都隻是在外成熟穩重,一進家門就是土匪,從來都是她把彆人關在外麵,還沒誰說過要把她關門外的。
申輝自然不用說,那是申燼從小一塊長大的親弟,在爸媽鬨得最凶的日子裡,姐弟倆就是在相依為命。而申耀,她小媽的親兒子,那也是申燼幫著拉扯大的,在家裡保姆偶爾請假的日子裡,肖尤那個笨蛋隻知道自己享受,連小兒子晚上要“噓噓”都不知道,還是申燼聽見哭聲去給那小子把的尿,以至於後來申燼直接踹開申耀的門,拽著她小弟的耳朵呲兒個沒完的時候,肖尤也隻會在旁邊嘰哇亂叫地讓申燼鬆手,卻絲毫不覺得像申燼直接闖進她兒子的臥室這種事有什麼不妥。
至於申燼她爹,申達老頭,當申燼闖進他的屋裡時,那基本就是家庭大戰爆發的時候,申燼整層樓都能給老頭夷平了,還要什麼空間。
申燼囂張了二十多年,沒人敢跟她要空間,結果這才剛結婚,她老婆就跟她要上了,還是在床上要的,理由還挺充足,讓申燼根本沒法拒絕。
這讓alpha感到憋屈,憋屈的結果就是,行,你不是要個人空間嗎,我今晚就去書房睡,自個在臥室待著吧你。
弘清終於能夠自己平躺在大床上,不用擔心申燼會忽然伸個胳膊或腿兒過來壓得他喘不過氣,他想要空間,申燼就給了他空間,雖然隻給了一會兒。
半小時後,申燼躡手躡腳地扭開臥室的門,然後又躡手躡腳地摸到了床邊,最後一個飛撲,直接撲到了弘清身上,但是這一撲並沒把oa給嚇一跳,因為弘清壓根就沒睡,當申燼扭門時,他就已經聽到了聲響,果然,沒幾秒,跳起來的申燼就差點把他活活壓死。
弘清咬著牙去推申燼“你死沉死沉的,快起開!”
申燼不管他,壓著弘清摸黑去扒人家褲子,沒成想手勁兒略大,直接把oa的睡褲給扯裂了,於是,陪伴弘清穿越整個大西北都安然無恙的睡褲在今日終於裂於非命。
“啊啊啊!我的褲子!”
弘清低叫著一把推開還在亂摸的申燼,拿過遙控打開燈,就著燈光心疼地看著自己的睡褲,見申燼又擺出了要撲過來的架勢,弘清氣得直接把睡褲脫下來扔到了申燼的頭上,還質問申燼
“你的腦子是棍狀的嗎?”
申燼一把扯下罩在頭上的睡褲,不可置信地看向弘清“你說什麼?”
其實申燼想問的是“你是不是瘋了,敢這麼跟我說話”。
弘清確實有點瘋,他怕申燼聽不懂,還特地解釋了一下
“我說,你的腦子是棍狀的嗎?一天天的淨想褲襠裡的事?”
申燼的頭頂瞬間冒出火來,她抓著弘清的一條腿,摸過放在一旁的癢癢撓就開始比劃
“你小子沒事找揍是嗎?”
弘清一翻身,腚撅老高。
“來來來,你打,打不死我算你窩囊。”
申燼定在那裡,她費解地看著弘清,問他
“不是,你小子怎麼回事?我也才出去半個小時,你是趁著這半個小時變異了還是進化了?”
弘清把臉埋在枕頭裡,堅定不移地撅著腚,看上去挨揍也要挨得堅強,實際上埋在枕頭裡的臉差點笑出裂痕。
從申燼自己摸回來的那一刻,申燼在弘清的心裡就已經變成了紙老虎。
弘清調整好情緒,悲憤地抬起頭來衝著身後的申燼吼道“你打啊!”
紙老虎申燼同學被唬住了,隻見她手一抖,癢癢撓落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