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和疼痛的裹挾下,申燼站起來走得歪歪扭扭的,家門她還是能打開的,申燼上了二樓,發現弘清睡的房間也被上了鎖,申燼哼了一聲,主臥的鑰匙她都給了弘清,可其它房間的鑰匙還在她手裡。
弘清睡得很香,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管alpha在不在家,他的睡眠質量都沒有受到影響,他根本不覺得自己一個人在這裡會遇到什麼危險。
看著oa在床上舒展著四肢,睡得鼾聲滿天飛,申燼一時之間恨得牙根癢癢,她又往自己脖子上拍了張隔離貼,然後跪在床邊,慢慢地俯身覆在弘清身上。
弘清是被壓醒的,他迷迷糊糊間覺得身上死沉死沉的,這種感覺他很熟悉,一般申燼睡到半夜就會滾過來壓住他,以前是他像抱著抱枕一樣抱住申燼,現在是申燼像死豬一樣直接半壓在他身上,所以弘清對於這種喘不過氣的感覺非常熟悉。
一般在這種情況下,要麼是弘清努努力把死豬給推到一邊,要麼是弘清放棄掙紮被申燼壓一晚上,早上起來時直接半身不遂。
被壓習慣了的oa連眼都沒睜,直接抬手去推身上的人,推著推著卻覺得不對勁,他沒有聞到申燼的味道,鼻間縈繞的卻全是酒氣。
申燼回了公寓也沒洗澡。
瞬間清醒過來的弘清剛想睜眼,一隻大手卻忽然伸過來捂住了他的上半張臉,就連那手上都是酒精的味道,酒味中還混著土腥氣。
“誰!”
oa被瞬間嚇出了哭腔,他慌忙地抬胳膊蹬腿,要把壓在身上的人推開,可那人比死豬還難推,就連捂在弘清臉上的手都像被焊住一般,弘清抓著那人的手指掰了半天都沒能把那隻手掰開。
就在弘清跟那隻手較勁時,那人的另一隻手也沒閒著,“咻”地一下就偷了弘清的小褲衩,嚇得弘清兩腿一蹬就開始哭
“奶奶的你彆劫色啊!你劫財好不好?你放開我,我帶你去找值錢的東西…嗚…蒼天呐你彆動我…你彆動我我求求你…”
申燼憋笑憋得辛苦,她不確定弘清到底發沒發現壓住他的人是自己,也不知道這小子是真害怕還是在配合自己演戲,可申燼覺得既然都到這份上了,氣氛都被營造得如此恐怖,不管弘清是真害怕還是裝的害怕,自己還是演下去才算不浪費劇本。
這麼想著,申燼又在自家人身上暴露了土匪本色,她抓著弘清的腿,大門一踹就是闖,噎得弘清仰起頭來張著嘴,半天都沒叫出聲來。
酒蒙子土匪不知道疼人的,撞得床吱嘎作響,雖然申燼的酒勁還沒過,但她還曉得兩人現在是在彆墅,哪怕動靜鬨得再大也沒有人會聽到,沒了顧忌的alpha壓在自己老婆的身上呼哧呼哧直喘,欺負得弘清連氣息都不穩,被他自己的口水嗆得連連咳嗽。
弘清咳過就開始哭,哭得越來越大聲,聽著還特彆傷心,申燼當然不信他倆都到現在這份上了,弘清還能認不出自己,就算自己貼著隔離貼,但那汗液也有味道的,弘清怎麼可能聞不出來,申燼乾脆鬆開手,咬住弘清的嘴角就開始笑
“哭大點聲,老公愛聽。”
弘清遂了申燼的願,雙眼被放開後,他先是趕緊揚起頭來看了申燼一眼,然後把頭往枕頭上一砸,直接哭了個全程,而且哭得一點都不敷衍,聽上去特彆真情實意,申燼聽著表示很滿意。
可問題是,如果弘清哭得假,那還說明這小子是在配合著申燼演戲,可弘清哭得分明特彆認真,這還能叫演嗎?
憑他那個演技也演不出這麼真的哭戲啊。
奈何申燼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等哭聲聽膩了,她又讓弘清叫,弘清不叫,她就抓著人到了地上,讓弘清“罰站”。
於是弘清隻能又哭又叫。
天快亮時,屋內的戰爭早已結束,申燼躺在床上心滿意足,她扭頭看看背對著自己哭個沒完的弘清,又覺得這哭聲有些聒噪。
“誒,老婆。”
申燼伸手推了推oa。
“你都哭一晚上了,歇歇吧,彆再把嗓子哭啞了,老公有這麼猛嗎?”
弘清哭聲一停,然後又開始了新一輪更傷心的哭泣,他不轉身,也不理申燼,隻想伸手拉過被子蓋住自己,被子卻被使壞的申燼一把拽了過去。
“冷嗎?”申燼伸出手指劃著弘清的後背,“冷的話就過來,老公抱著你。”
弘清還是不轉身,也不過去,他隻是蜷縮在一起,用雙臂抱著自己,繼續抽泣。
申燼終於覺出不對來,弘清死撐著不過來,她卻不能放著弘清不管,到時oa。
“怎麼了嘛,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申燼扯過被子蓋住兩人,她伸手掰過弘清的臉,啄了一口。
“你不會真被嚇到了吧?被嚇到是對的,你知不知道,你把圍牆上的安保係統全關了!還好今晚是我,要是哪天摸進來的是彆人,我看你到時候怎麼辦。”
弘清愣愣地看著申燼,他並不說話,卻還在抽泣,他就那麼看著申燼,然後伸手給了申燼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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