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清坐在校醫務室,開藥。
校醫推了推眼鏡,有些為難地問弘清
“不跟你的alpha商量商量嗎?起碼得告訴她一聲吧?”
“不商量,不告訴。”
弘清果斷搖頭。
“不光我不告訴她,您也得替我保密,您要是走漏了風聲,我可能會就此失學,到時候沒法繼續讀書的我隻能每天跑到您這裡,一哭二鬨三上吊,天天打滾幫您擦地,我的衣服質量都挺好的,擦地肯定乾淨。”
校醫眨巴眨巴眼,得,合著眼前這位還是潛在的醫鬨分子,惹不起,惹不起。
把藥開給弘清後,校醫出於職業道德,還是叮囑了弘清幾句
“這個藥你倆…有情況的時候再吃,平時閒著沒事的時候彆拿這玩意當糖嗑,藥的副作用還是不小的。”
“哦,那基本隔一兩天就得吃一次。”弘清歎了口氣,覺得申燼讓自己有點幸福過頭了。
“啊?這麼頻繁?”校醫老臉一紅,“那我建議你吃長期的吧,短期藥對身體確實不好的。”
弘清撓了撓頭
“您之前不是說長效藥會抑製信息素嗎?如果信息素變淡,我家那口子是會聞出來的。”
校醫歎了口氣
“唉,你這孩子,身體是你自己的,這點道理你都不懂嗎?”
“懂的…”
弘清也有點糾結。
“但暫時還是先這樣吧,我現在確實不想要孩子,等她情緒穩定穩定,我再跟她好好聊聊。”
“行,你自己看著辦吧,”校醫拿他沒辦法,“咱學校的條件有限,你有時間還是得去醫院檢查一下,測一下各項指標。”
“成,我記得了。”
弘清走出校醫院,外麵的陽光刺得他眼疼,他低下頭去,忽然,手中的手機震了一下,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然後愣在陽光裡。
申燼這兩天一直在學習班附近的酒店住著,跟牧欣欣倆一人開一個套間。
睡了一晚上,清淨,睡了兩晚上,申燼覺得懷裡少點東西,第三天晚上,她讓全哥去學校接老婆回公寓,他倆有三日沒見了,申燼覺得如隔九秋。
弘清邁著不怎麼輕鬆的步伐進了家門,人剛進去,就被alpha一把抱住。
申燼抱著人,把鼻子拱到弘清的頸窩裡“想不想我?”
“想。”
弘清回抱著申燼,回答得很誠實。
他就是很想申燼。弘清歪著頭也在申燼的脖子周圍聞來聞去
“讓我聞聞你身上都有什麼味兒?”
申燼笑了一聲,歪著頭讓他聞。
“嗯…晚香玉…泥土…下雨的味兒…怎麼還有股麻辣小龍蝦的味兒?你們晚上吃這個?”
弘清腦子裡頓時冒出一個畫麵一群穿得板板正正的人圍在一起吃麻辣小龍蝦。
“怎麼可能,”申燼拱在弘清脖子裡笑得不行,“這是我旁邊那個a的味兒,你不知道,這個家夥的等級還挺高,她還特喜歡跑我旁邊待著,我一天到晚聞著這個缺德a的味道,又餓又想吐。”
申燼說著又在弘清的脖子裡吸了兩口
“還是我老婆的味道好聞,夠騷。”
弘清的臉一紅,伸手拍了她一下
“一天到晚胡說八道,你嘴也是沒個把門的…”
oa說著說著,忽然想起一茬來,他輕輕拉了拉申燼的頭發,質問她
“你為什麼要把我穿肚兜的事告訴錢鵬?你倆倒是什麼都說是吧?”
“啊?什麼?我沒跟他說過!”
申燼趕緊抬起頭來,臉上驚訝的表情根本不像裝的。
弘清戳她的臉,壓根不信
“那欣欣是怎麼知道的?”
“欣欣都知道了?對啊,欣欣怎麼知道的?”申燼的眼珠子一轉,開始自問自答,“那肯定是錢鵬告訴她的,那錢鵬是怎麼知道的?”
“那肯定是你告訴他的,你說,你是不是哪次喝多了就開始滿嘴跑火車?”弘清還是一口咬定是申燼的嘴沒把門。
“我真沒有!”申燼鬱悶地抓抓頭,決定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不過你彆急,等我回頭審審他,他要是不老實交代,我就直接把他送到尤冰那裡上刑。”
申燼說完手就開始不老實,摟著弘清就要往床上去,嘴裡還不斷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