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五位勇士——程翔、呂方、胡鵬飛、安可生以及佟大龍勝利歸來,所有人一直懸著的心終於落回原位,並大大地鬆了口氣。
然而,不幸的是,安可生身負重傷,麵色蒼白如紙,呼吸也變得異常微弱,情況十分危急,於是被醫護人員們緊急推進了手術室。王曉醫生、護士陳紅還有趙靜當機立斷,迅速采取行動,投入到這場分秒必爭的搶救戰之中。
隻見兩名護士動作迅速且輕柔無比,眨眼間就把安可生安穩地放置於手術台上。王曉醫生則全神貫注,有條不紊地開始實施一係列急救措施。首先,他以驚人的速度對傷口進行清理工作,小心謹慎地取出那根刺穿胸部的異物,竭儘全力避免造成更多的傷害。緊接著,他們馬不停蹄地開展止血及縫合操作,細致入微地修複受損的身體組織。
同一時間,趙靜手腳麻利地為安可生連接好監護儀,聚精會神地監視著他的各項生命體征。陳紅則有條不紊地準備好輸液和輸血設備,為安可生補充流失的血液和所需營養成分。整個場麵緊張有序,每個人都各司其職,不敢有絲毫懈怠。
王曉醫生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浸濕了他的白大褂。然而,他們的眼神卻始終堅定而專注,仿佛沒有什麼能夠動搖他們挽救生命的決心。他們緊緊盯著安可生的各項指標,不斷調整治療方案,每一個決策都關乎生死。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搶救室裡彌漫著緊張的氣氛,每個人的心都懸在半空。
經過漫長而緊張的努力,終於,安可生的心跳開始逐漸恢複穩定,原本急促的呼吸也慢慢變得平緩起來。大家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儘管安可生還十分虛弱,但他已經成功地從死亡邊緣被救了回來。這一刻,所有人的努力都得到了回報,生命的奇跡再次展現在眼前。
緊接著,安可生被小心翼翼地轉移到監護病房,那裡有專業的醫療設備和醫護人員,將繼續對他進行24小時不間斷的密切觀察和精心護理。他的生命得以延續,這不僅是醫護團隊全力以赴、爭分奪秒的結果,更是對生命的尊重與執著。
值得一提的是,安可生所在的監護病房,正好是之前因受傷在此休養的張航所住的病房。
看著病房裡的兩個人都沒有生命危險,大家那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
與此同時,陳紅和趙靜正在忙碌地給程翔、呂方等受傷的人包紮傷口。程翔低頭看了看包紮好的傷口,試著活動了一下胳膊肘,並用力握緊拳頭感受了一下力量。
“好了,各位都散去吧,忙乎了一整天,大家也都累壞了,趕緊回去歇一歇吧。”程翔一邊說著話,一邊看著自己的傷口。
“老呂啊,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艱苦戰鬥,喪屍巢穴總算是被成功攻克了。接下來,就等著抵達塞星的那一天啦!”胡鵬飛感慨地道。
“是啊,回想這一路走來,咱們曆經磨難,如今終於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呂方也激動地回應道。
這時,其他艙體的乘客紛紛來到這裡,向這幾位英勇無畏的戰士們表示感激之情。有些細心的乘客甚至特意製作了橫幅,將它們張貼在艙體的四周,以表達對他們的深深敬意和謝意。
與此同時,眾人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和休息,重新回到各自原本的崗位上,生活和工作也逐漸恢複到以往的秩序當中。
確實如此,艱難困苦的時光一旦被成功熬過,那麼距離風平浪靜、安寧祥和的日子便不再遙遠。
“灝陽哥哥,我聽大家講,那個可怕的喪屍巢穴已經被徹底摧毀掉啦,這是真的嗎?”天真可愛的趙初然小朋友眨著她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好奇地開口詢問。
“嗯嗯,確實是被毀掉了。”小灝陽語氣平緩地回答道。
“咦,那灝陽哥哥你為什麼看起來好像不太開心呢?”趙初然靈動的大眼中流露出一絲疑惑。
“沒有啊,我隻是覺得這次戰鬥的犧牲實在是太大了,杜軍叔叔他……永遠地離開了我們。”小灝陽的聲音略微低沉,帶著些許傷感之意。
說罷,小灝陽、趙出然都沉默下來,仿佛在緬懷勇士杜軍。
……
“艦長,根據行程坐標,我們已飛離了這些頗具威脅的未知星體,估計再有個半個月,我們就可以接收到來自塞星星艦指揮中心的信號了!”呂方向程翔彙報道。
“嗯,很好,密切關注接收的信號!確定是來自塞星後,立即報告!”程翔安排道。
“收到!”呂方回複。
……
深夜,醫務室的監護病房裡一片寂靜,隻有微弱的燈光灑在兩張病床上。安可生躺在床上,身體雖然虛弱,但意識還算清醒。他的傷口隱隱作痛,讓他難以入眠。
“不!不!我沒想害你!老杜,是彆人安排我做的!彆殺我!彆殺我!”張航緊閉雙眼,滿臉都是痛苦的表情,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他不停地揮舞著雙手,像是在與什麼東西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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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張航猛地坐了起來,大口喘著粗氣。原來是一場噩夢,他環顧四周,看到了隔壁床的安可生,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
張航慢慢地從病床上坐起身子來,身體有些搖晃,仿佛大病初愈一般。他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緩緩地走向了安可生的病床前。站定後,他默默地盯著躺在病床上的安可生,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關切和疑慮。
“老安……剛才那一切,都隻是一場噩夢罷了。”張航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些許試探。他不確定安可生是否在聽剛才的夢話,也不知道對方是否能夠理解自己的話語。
此時的安可生因為胸部遭受了重創,無法開口說話,甚至連身體的挪動都變得異常艱難。他隻能用眼睛與張航進行交流,試圖傳達出內心的想法。張航注意到安可生的嘴唇微微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張航見此情景,臉上立刻浮現出虛偽的關切之色,他緩緩彎下腰來,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貼近安可生的唇邊,試圖捕捉到他微弱的聲音。然而,傳入耳中的隻有那幾乎微不可聞的呼吸聲,間或夾雜著幾聲令人揪心的咳嗽。安可生的眼神充滿了焦慮與無助,這一切都被張航儘收眼底,他心中暗自慶幸“還好,看起來他似乎沒聽到剛才的夢話。”
此時此刻,張航內心充滿了恐懼,生怕安可生聽到了之前的那些胡言亂語。與此同時,他也不禁暗暗責備起自己來,為何偏偏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做那樣可怕的噩夢呢?“老安啊,你彆著急,有什麼話咱們慢慢講。我會一直守在你身邊的。”張航語氣輕柔地安慰著,同時還故作親昵地握住了安可生的手,仿佛要傳遞給他些許力量與慰藉。
張航走到病房窗戶前,向外望了望,一邊安撫一邊輕聲道。
“老安,你彆急,好好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