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冰無言以對,她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看到喬治·依娃這麼痛苦,她隻能安慰道,“我們能不能找個地方好好談?”
“你這樣是沒有答案的。”
喬治·依娃看著她,眼裡不再有任何信任。
她一首以為,自己和左冰之間不存在著任何的利益,物質這些庸俗的東西,這是一種很單純的友誼。
可現在事實卻給了她狠狠的一巴掌,她接近自己竟然是有目的的。
喬治·依娃氣憤地道,“你走,你走!”
“你走啊!”
左冰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知道解釋不清,隻好默默走開。
喬治·依娃蹲下來捂著臉,嗚嗚地失聲痛哭。
保鏢也不敢靠近,隻能遠遠站著。
一個人在海邊哭了一陣,喬治·依娃站起來朝大街上走去,看到這些跟在自己背後的保鏢,她憤怒地大喊,“滾!滾!都給我走開。”
然後她一個人進了一家會所。
喬治·依娃去過不少高檔場所,以前的她身邊每個人都是名流,但自從爺爺走了之後,這些人都自覺地疏遠她。
真正對她好的,隻有左冰。
左冰甚至願意拿出自己的所有來支持她創業,但她真的不願相信,連左冰對自己的好都是有目的的。
想著這些糟心的事,她的心就更亂了,一個人不斷地喝酒,喝酒……
也不知道喝到了什麼時候?
會所都打烊了,客人一波接一波離開,隻有她趴在角落裡,爛醉如泥……
也許這是喬治·依娃第一次這樣無所顧忌地放縱自己,她的心裡藏著太多的不甘,太多的無奈……
“美女,美女,我們歇業了!”
服務員過來催促,喬治·依娃朦朦朧朧,踉踉蹌蹌走出會所,哪知道剛邁出門口,身子一軟栽了下去……
遠在曼哈頓的陳凡接到左冰的電話,左冰跟他說了喬治·依娃的事。
“這個該死的戴維森!”
陳凡罵了一句,“讓她知道也好,你不要勸她,讓她自己決定。”
左冰聽了這話,很不理解,“為什麼?”
陳凡道,“有些事情要她自己去慢慢明白,彆人說一千道一萬,不如她自己覺醒,否則你說得再多,她也不認為你的好,總以為你是有目的的。”
人都要自己成長,喬治·依娃出身豪門,沒有經曆過社會的毒打,她還不能清楚地認識到社會的險惡。
如果左冰一味地去妥協,安慰,她會覺得左冰真的彆有用心。
人一旦鑽進牛角尖裡,很難走出來,除非她自己意識到這個問題。
我跟你無親無故,看中的是你的才華和本事,如果你不能為我所用,我何必留戀?
這就是陳凡的態度。
左冰微微一滯,“好吧!”
她還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寧雪城,其實左冰也一首在糾結這個問題。
她不告訴該如何解釋,當初認識喬治·依娃純粹就是一種偶遇,並不帶任何目的性,但現在她解釋不清。
可能她越解釋,喬治·依娃越覺得這中間的鬼。
因此她歎了口氣,也許陳凡是對的。
第二天一早,電視裡播放了一則新聞,一個女孩子醉倒在大街上,遭到三名不懷好意的男子猥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