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自詡為天才,幾乎是戰無不勝。
參加比武大會和大大小小的賭鬥不下百次,近乎全勝,但第一次遇到李知命後,他慘敗。
之後兩次,依舊如此。
麵對一人的三連敗這成為了他人生中最大的汙點!
哢嚓哢嚓~!
齊陽咬牙切齒,但旋即他便長吸了一口氣,將躁動的心情平複了下來。
“李知命,你想挑戰我?”
“很抱歉,你還沒有那個資格。”
“等你什麼時候你成為親傳弟子,再來挑戰我吧。”
“你現在是個叛徒,就更沒資格與本公子交手了,對付你,田師妹和我身後的幾位刑罰堂弟子綽綽有餘了!”
齊陽攤開手,淡淡地笑道。
聽到這話的秦川就不樂意了,站出來破口大罵,“齊陽,你眼睛瞎了嗎,內宗山門的通告台上的消息看不到?!”
“彭立自首,承認自己汙蔑陷害李知命,現在李知命已經恢複了身份和名譽,你再繼續胡說八道,可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哈哈哈,笑煞我也!”
齊陽仰麵大笑,“誰不知道李知命在墟淵牢獄抱上了一名長老的大腿?”
“其中的彎彎繞繞,我想你們也都明白,大家也都彆藏著掖著了。”齊陽冷笑道。
此言一出,人群再次躁動起來。
“原來如此,我說呢?”
“怪不得,看來彭立是迫於墟淵牢獄長老的威迫,才不得以整了這麼一出戲。”
“對了彭立好幾天沒出現了吧?”
“我靠,不會被滅口了吧?”
“那倒不至於,彭立怎麼說也是我們青鸞峰的正式弟子,直接殺人滅口未免太過囂張了,刑罰堂一定會查的。”
人們再次議論紛紛,不過這次矛頭直指李知命。
李知命神色平靜,甚至還露出一抹淡淡的笑,他就靜靜地看著齊陽,享受著這份“喧囂”。
等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後,李知命才開口道“齊師弟,撒潑也撒完了,沒事的話就趕緊回刑罰堂吧,我還有事,趕時間。”
“……”
齊陽聞言,臉色微微一變。
他今日前來,是故意惡心李知命的。
順便整一些輿論,讓他在青鸞峰過得不舒坦。
結果這小子現在臉皮這麼厚,竟然一點不動怒,這讓他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很不爽。
“齊陽,彆跟著狗皮膏藥一樣粘著李知命,李知命也沒得罪過你吧,不就是贏了你三次嘛?”
“我們武者比鬥,輸贏乃是常有的事兒,不要太過在意。”
秦川抱著膀子嘲笑道,最後幾個字故意咬得很重。
“如果我猜得沒錯,那彭立栽贓陷害李知命,背後應該都是你在指示,彆以為你是刑罰堂親傳弟子就能肆意妄為,我早晚會找到證據,讓你體驗一下被廢除修為,關押在墟淵牢獄的感覺!”
秦川聲音繼續說道,聲音冰冷。
“話真多!”
“你,上去教訓他!”
齊陽吩咐身後的心腹。
秦川屢次揭他的傷疤,如此行徑已經被徹底將他激怒。
今日,他定要這秦川好看!
齊陽身後的弟子乃是刑罰堂的嫡傳弟子,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境界已至七品後期,對付秦川這樣的七品中期不在話下。
刑罰堂的張奇聞言,環顧四周,然後在齊陽耳邊低聲說道
“公子,這裡是青鸞峰的地盤,我們雖然是刑罰堂弟子,但也不好隨意對宗門弟子出手,這樣容易落人口舌。”
“不好出手麼……”
齊陽眉頭微微一皺,隨後下令道
“青鸞峰弟子秦川,屢次挑釁辱罵,並且編造謠言攻擊刑罰堂親傳弟子,壞刑罰堂名聲和威信,現在我刑罰堂出手教訓秦川,以正不良之風!”
齊陽隨便給秦川扣了個帽子。
張奇聞言點了點頭,走向秦川。
“秦川,我刑罰堂負責監管鎮淵宗弟子,你不僅胡攪蠻纏,乾擾刑罰堂執法,甚至出言侮辱挑釁刑罰堂的權威,今日我便讓你好好知道,什麼是內宗的規矩!”
張奇冷聲說道,周身散發出一道強烈的真氣波動。
眾人見狀紛紛向後退去,生怕被波及。
“嗬嗬,你這刑罰堂顛倒黑白,亂給人扣帽子的本領是一絕啊。”
“廢話少說,領罪受罰吧!”張奇話音未落,便一步踏出,衝向秦川。
“好快!”
秦川瞳孔緊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