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宮輝夜止步,目光疑惑地凝視比企穀八幡,心中揣測他是否在訴說荒謬之言。
“請再述一遍,我似乎聽岔了。你說一名高中生縮小了?縮至何般大小?如拇指姑娘般?”
“非也,據加藤所述,應是返老還童,如同幼童之姿。”
四宮輝夜欲笑又止,不知該斥其荒誕,還是嘲笑其可笑。
“罷了,讓我稍作平息,帶我去!我需親眼見證方能信服。”
比企穀八幡發現四宮輝夜的激動超乎預期,且她全心關注於縮小與返老還童之事。
‘看來,我釋放出了一件非同小可之事。’
比企穀八幡不得不承認,他對人們對於生命與時光的渴望估計不足
四宮輝夜稍作鎮定,隨即質疑道“總覺得難以置信,你莫非在戲弄我?”
“豈敢?”
“他人或許不敢,但我知你定會。你看似膽怯,實則在必要時仍會欺騙。”
四宮輝夜言辭堅定,回想起比企穀八幡在她麵前的表現,始終如此。
二人對彼此的了解已至“僅憑對方臀部微動,便知其將放何味之屁”的境地。
四宮輝夜的話語讓比企穀八幡無言以對。
“總之,我認為她無須對我撒謊,除卻無此必要……嗯……你親自見過她自會明白,她非隨意妄言之人。”
比企穀八幡無法解釋為何少女一言,他便深信不疑。
加藤惠給人的印象,便是可靠之人。
“我隻是覺得你說的縮小藥物不可信,稍待,我找醫術高明者來詢問一番。”
………………
此刻,四宮輝夜與比企穀八幡正乘坐馬車前往加藤惠所在之處。
對麵坐著一位身著禮服的老者。
“不可能,壽命之限烙印於基因之中,化學藥物僅能影響激素,骨骼變化需強大外力塑造。”
“若有此藥,結果要麼終身侏儒,要麼骨質疏鬆,此乃傳說中的奇跡。”
“然若真有此藥,那人最終恐成侏儒老翁。”
四宮輝夜略感失望,原以為是何等神奇之物,如今卻疑為害人之藥。
“我明白了。”四宮輝夜聽罷,略帶嘲諷地對比企穀八幡道“你看,此事可能性之微,你懂了嗎?”
“我更信賴事實,待找到工藤新一,真相自明。”
比企穀八幡開始懷疑此事的真實性,雖認定工藤新一遭遇不測,但對其縮小之事存疑。
身為唯物主義者,他更相信親眼所見及科學計算的結果。
“工藤新一出事了?”
四宮輝夜很快理解了情況,她偶爾涉獵世事,隻要不被打擾,她是個易於相處的人。
那位知名的高中生偵探亦不過如此。
“確實出事了。”
………………
初次見到加藤惠,四宮輝夜渾身不適。
不知為何會有此感。
她隻知此女太過獨特,卻又說不出獨特之處。
茶幾上,幾杯熱茶升騰著嫋嫋煙霧,加藤惠平靜地接待兩位來訪的同學,仿佛剛才求救之人並非她。
“上次那些東西是你給他的?”
“是的,給四宮同學添麻煩了。”
“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