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企穀八幡重重地拍打著已清理乾淨的黑板,高聲宣稱“你們放心!天佑吉人!我,比企穀八幡,不會每次都如此不幸。對於此事,我有十足的信心,相信我,我隻是為了籌集資金!絕對不會有更多離奇的麻煩出現!”
“”
少女們並不覺得他的保證有多可信。相反,他的自我安慰反而加劇了她們的憂慮。她們麵麵相覷,認為讓比企穀八幡冷靜一下是明智之舉。畢竟,誰能肯定他的計劃能否成功,更何況那些珠寶商可不是傻瓜,會輕易投資。
“那個,我覺得我們應該先散會回去好好想想。小雪,你說呢?”
由比濱結衣覺得再待下去,她可能就被比企穀八幡說得糊裡糊塗地答應了。作為這群女孩中最單純也是最機靈的一個,由比濱結衣想到了應對比企穀八幡的策略無視他的言論
,回去先好好睡一覺。醒來後再考慮他說的事,這樣就能避免被他輕易說服。
不能說由比濱結衣很笨,她的方法確實有效。儘管她還未能洞察全局,但她可以坐觀其變,看看比企穀八幡究竟在策劃什麼。身為女性的直覺引領著由比濱結衣用最女性化的方式應對這個家夥。
“回回去嗎?”
“沒錯,小企,或許這隻是你頭腦發熱的主意,我們需要好好思考對策。而且,這也是為了你好,這段時間彆再輕舉妄動。情人節過後就是學生會選舉,緊接著就是春假。那時候你想做什麼都行。況且,我們還需要學習。”
“這”
由比濱結衣的論據無懈可擊,反而是比企穀八幡的熱情付諸東流。
“小企!”由比濱結衣嚴肅地說,“我們不會再傻傻地上你的當,被你的想法牽著鼻子走。總之,這次你得等我們考慮清楚再說!”
“”
雪之下雪乃也認同這個觀點。她曾是一個單純的高中女生,但自從遇到比企穀八幡後,總是不知不覺地被他誘導。
“那麼,我們先回家吧?對了,加藤同學,記得讓他快點回去做值日。”
雪之下雪乃對與比企穀八幡進一步討論此事失去了興趣。她覺得應該給這家夥一些空間,否則任由他擺布,還不知會怎樣。
雪之下雪乃和由比濱結衣來到門口,她拉住門把手,略顯不耐煩地問“還不快走嗎?”
“哦,哦”
比企穀八幡僵硬地點點頭,表情尷尬,仿佛是一個說了半天中二話後被晾在一旁的少年。中學時期被孤立的羞愧感再次湧上心頭。
“比企穀君,關於值日的事。”
“好,好的,加藤,我現在就跟你去。”
他恨不得腳下生風,立刻逃離現場,哪怕他最初的設想多麼完美,也沒料到一開始就在這群少女麵前吃了癟。
"早阪同學,我有一堆疑團亟待解開。可否請你稍候片刻呢?"
金發少女停下了輕盈的步伐,原本她打算悄無聲息地離去。
早阪愛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平靜表情,直視著雪之下雪乃,麵對她此刻截然不同的神態,雪之下心中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反感。
"早阪同學,能否透露他遭遇了何事?"
"抱歉,我無能為力。"
"我隻是好奇,為何他總是與女性糾纏不清,遇上的麻煩似乎總與她們有關?"雪之下雪乃審視著早阪愛,對這種變臉如戲的女子,她很難生出好感。
"因一場意外,事情演變至此。"
"是極大的變故嗎?涉及黑幫勢力,還是彆的豪門財閥?"
"我不清楚。"早阪愛搖了搖頭,她與比企穀八幡雖大致猜到那些黑衣組織背後的勢力是一股極端的異能團體,但具體到哪些人,他們一無所知。
雪之下雪乃歎了口氣,她早就料到這家夥的性格早晚得招惹是非。
就如在操場上那次,他居然打算把女友丟給她照顧。
原以為滑雪事件後,他會安靜一陣子,沒料到竟與有四宮家族背景的早阪愛扯上關係。
雪之下雪乃預感到事情比想象中更為棘手。
"真是的,總製造些莫名其妙的麻煩。"
雪之下雪乃雖知曉怪盜基德之事,但她僅視之為古怪的竊賊,沒太在意。然而,這人背後究竟是單槍匹馬,還是團夥,甚至組織,無人知曉。
招惹這些來無影去無蹤的角色,就算對那些資本家束手無策,一旦得知你的所作所為,他們自會找上門來。
就算不致於取你性命,天天惡心你,讓你無法捉摸他們,也是輕而易舉。
那時才是真正的麻煩……
"比企穀八幡究竟為何這麼做?"
"早阪同學算了,結衣,我們走吧。"
雪之下雪乃不知該如何多言,明知事情與早阪愛有關,但比企穀八幡堅決不開口,她也無法多問。
早阪愛目送兩位少女離去,深知她們對自己並無好感,甚至本能地抵觸厭惡。
她自幼不在家中長大,連母親也隻是四宮輝夜的乳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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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被稱作姐妹,但客觀環境迫使早阪愛必須扮演眾人喜愛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