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看著二人。
要知道,留侯這個爵位可是非一般人能用。古今多少能者,能稱留侯者隻有一人,唯有那跟隨劉邦謀劃天下的張良能當得上如此稱呼。
古代帝王將相都很清楚,故“留侯”之名絕不可亂用,那如此一來,就隻剩一個可能。
此人乃是漢初三傑之一張良,張子房!
想到此處,趙雲眼裡露出精光。
“子房先生,久仰大名。”趙雲稱呼了一聲。
“將軍無須多禮,虛名而已,吾現今不過一凡夫俗子罷了,當不得如此。”張良麵帶微笑,顯得頗為淡然。
幾人談笑之間,一群騎兵便是來到此地。
“主公!”趙雲連忙迎上去。
秦天縱翻身下馬,看了一眼麵前這些人,隨即望向了趙雲。
“子龍,如何了?”
趙雲將從來到此處後發生的事訴說了一遍,腦海裡也響起了係統識彆的提示音。
秦天縱雙眼瞪得老大,望向了一旁那古樸的中年人,連忙走了上去。
“張先生大名,秦天縱久仰!”
“秦?”
張良微微一笑,心裡的謎底忽然解開。
“閣下之名,在下多有耳聞,今日也是緣分使然!”張良笑著說道。
一旁的陳平卻是異常震驚,張良那竹簡之上的“秦”字他可是知道的,想不到跋涉數萬裡,找的竟然是他!
為了此人,張良舍棄了劉邦那豐厚的爵位,他陳平也是如此,經曆了無數磨難才來到此地。要不是靠著張良一路走來的推衍,恐怕他們早就葬身在這茫茫世界之中。
秦天縱聽著張良的話,倒也沒放在心上,隻是當這為客套話,他平平無奇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被這樣的人記掛在心上?
“不知先生來此所為何事?天縱若能相助,定然竭力!”秦天縱輕聲說道。
“吾先不急,此地的主人乃是這位。”張良看向了鄧禹。
“哦?”秦天縱麵露驚訝,看向了鄧禹,沒想到眼前張良不是這群人的組織者。
“閣下,鄙人鄧禹,這是舍弟馬武,此間的這些百姓確實是我與舍弟組織起來的,不過當不得‘主人’,隻不過是鳩占鵲巢罷了,此地原本無人,見一應房屋都有,便帶著人在此聚集了。”鄧禹笑著說道。
聞言,秦天縱麵露笑容,說道。
“說來也是有緣,月餘之前,此地的人都轉移到了我炎黃鎮之中,這原本的主人是歐冶子大師,現在也去了炎黃。”
“哦?”鄧禹麵露驚訝,想不到自己竟然碰到了原主人了。
這下鳩占鵲巢真是如此了!
“這”一時間鄧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一旁的性子急迫的馬武連忙說道“大哥,既然是人家的,咱就帶著人走,現在主人回來了,還說咱們是打家劫舍的呢,咱雖然曾經是入了綠林,可不代表咱是賊啊!咱們可是光武皇帝封的‘雲台二十八將’,這勞什子賊名可不能掛在咱們頭上,辱咱名聲。”
雲台二十八將?
秦天縱麵露驚訝,難怪聽這鄧禹的名字如此熟悉。
“鄧將軍莫非是東漢初年光武帝劉秀冊封的二十八位戰將之首,民間稱其為角木蛟鄧禹?”秦天縱驚訝的詢問道。
鄧禹還未說話,馬武便是說道“沒錯,咱大哥就是雲台二十八將之首,隻是這角木蛟是什麼意思?聽著倒是挺霸氣,咱馬武有沒有什麼威風綽號?”
角木蛟這些稱呼乃是後世為這雲台二十八將加上去的,鄧禹馬武等人自然不知道。
“叮,宿主請注意,識彆人族人傑鄧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