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黃城上空。
一隻暴風藍炎鷹盤旋了片刻,便是停在了城外。
張溫顫顫巍巍的從鷹背上下來。
整個人心已經跌落了穀底。
半個時辰前,他收到消息,主公秦天縱傳召。
而且還是從宮中直接來的消息。
得到消息時,他剛到平倭城。
還不等歇口氣,便是借了軍方的飛禽趕到炎黃城內。
張溫才下鷹背,魏忠賢就迎了上來。
“張城主,跟咱家走吧!主子等著呢。”魏忠賢不鹹不淡的說道。
“魏公公,這主公喚臣何事?”張溫小心翼翼的問道。
魏忠賢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張城主,彆怪咱家不儘人情,你自己乾得事還不知道嗎?萬福坊張家!”
張家?
張溫麵色一變。
接著張溫整個人如喪考妣。
“完了!我就知道,他們會出事!”張溫口中喃喃。
魏忠賢冷笑。
早知道?
那早乾嘛去了?
張家。
張凡捂著胸口,恐懼的看著眼前的二人。
家丁護院,一個眨眼的功夫全部倒下了。
這些還不算完,那些官府派來的官吏也同樣被打了。
眼前這二人似乎有些無法無天了。
張家目前有沒高階修士坐鎮。
就連地階都隻有一位。
還是請的民間供奉。
對於眼前這二人,幾乎一點辦法都沒有。
“閣下,有何事直說吧?鬨大了對誰都不好,我張家雖然不如當年,但也不是隨意任人欺辱的。張朱顧陸四家同氣連枝,我張家雖無人在軍方,但這幾大家族可是有人,你欺我張家無人,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若城防軍團的人來此,你吃不了兜著走。”
“冤家宜解不宜結,閣下,說出你的條件!”
張隻看著秦天縱。
他知道,此人不簡單。
至少敢打官吏就代表此人身份不同。
“哦?你不將張溫拉出來了?”秦天縱似笑非笑的看著張隻。
張隻滿臉苦澀。
來者不善。
城主不掌兵權,他自然不會扯張溫的虎皮了。
再說了,雖然他與張溫平日裡觀念不同,現在若是將其點出來,怕是有些不合適。
若是此人真背景強大,恐怕張溫也吃不了兜著走。
還是點其他幾家的人靠譜些。
“閣下,彆欺人太甚!國丈喬家我張家也認得,你若是再如此肆意妄為,我必定請喬家人參你一本。”張隻沉聲道。
“喬家與你們有關係?”秦天縱皺眉。
“自自然!不止喬家,顧家顧邵我也識得,前幾天我們還把酒言歡呢,他可是監察閣閣主,你若是過分了,必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張隻威脅道。
“哦?你倒是提醒我了。”秦天縱恍然大悟,“讓顧邵來吧,我等他!我倒要看看,他如何與你把酒言歡的。”
張隻聞言,瞳孔一縮。
這這有些超乎他意料了。
顧邵都不怕?
那就隻有其他幾閣閣主?
亦或者統帥部成員?
或者各大軍團軍團長?
一瞬間,張隻腦海裡閃過一張張人臉。
但對秦天縱這副麵容,卻是毫無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