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雀宮中。
秦天縱看著桌上的名單發呆。
這些日子,群臣都開始忙自己的事了,炎黃需要開國建製,那文官就需要走文道,都跑去閉關轉化去了。
如此,他算是清靜了下來。
隻是,這清靜下來倒也煩心了。
炎黃要開國。
那自然要定官定品。
這裡麵牽扯的東西很複雜,可非是他拍腦袋就能完成的,這需要深思熟慮。
當然,這也並非是所有人都牽扯到,主要還是炎黃的一些老人。
就譬如,若是諸葛亮被任命為了丞相。
那是否還需要給予高爵位呢?
這是個問題。
丞相本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若是再授予爵位,恐怕下麵的人會有多餘的想法了。
不過,這不授予也不行。
本就掛著丞相一職。
若是爵位還不如一些人,恐怕這在炎黃內可就有些說道了。
還有,三公之位到底給誰,這也是個問題。
貢獻這玩意。
大家都有,若要真論個一二,恐怕幾天幾夜也說不完。
“唉!”秦天縱揉了揉頭發。
心情有些煩躁。
利益分配最麻煩,但卻是不得不經曆的事。
稍有不慎,就會引起內部的動蕩。
內部不穩,又何來開疆拓土呢?
這也是為什麼,每個朝代初開之時,開國帝皇對於論功行賞這事大感麻煩的原因。
秦天縱翻動著名單。
將其上一人的名字驟然劃去。
卻不知何時,王昭君來到了其身後。
“秦君,夜深了,該休息了!”
“昭君!”秦天縱轉過頭,笑著回應,“這不是開國在即了嘛,這定官授爵一事比打仗還麻煩,而且還不能讓下麵的人幫忙,屬實讓人絞儘腦汁。”
王昭君微微一笑。
“妾身是婦人,不懂得什麼國之大事。但妾身明白,什麼位置該放什麼樣的人,這一點很重要。功勞故然值得補償,但治國非隻是論功行賞,若此人不適宜在此官職上,恐怕苦的還是百姓。百姓乃國之基石,苦了誰也不能苦了百姓。”
聽到這話。
秦天縱詫異的看著王昭君。
沒想到。
她的見解倒是不錯,一個女子能夠有心係天下的胸懷,這倒是讓人刮目相看。
要知道,王昭君可是漢代之人。
而非是來自後世。
其在觀念之上,或多或少存在一些時代的禁錮。
想了想,秦天縱一把將王昭君拉在懷裡,攤開了桌上的名冊“昭君,那你說說這該怎麼分配?丞相一位,我的意思是肯定非孔明莫屬了,那這太尉呢?太尉乃是軍方的代表,這可是很重要的。”
“秦君,妾身是您之妻妾,不可乾政的!”王昭君沒看名冊,輕聲道。
“說說吧!不影響,拿主意還是在我。而且在炎黃內除了我秦家之人外,你舉目無親,決然也不可能有什麼利益糾葛的。”秦天縱無所謂道。
後宮不乾政。
這是鐵律,也是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