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康蕭玲瓏!
雲滇走了,一群女人立刻圍了上來。
“哎呀,這姐姐長得真好看。”
“是啊!恐怕隻有咱們老爺的夫人能夠比得上了!”
“說的像你見過老爺夫人一樣。”
“真的,我昨天上街買脂粉的時候,就見過呢,夫人還和我打招呼了呢,說讓我盯著老爺,他要是來怡紅院那就去報告夫人。”
這輩子還是第一次來青樓場所,但公孫雲秀非是一般人,在確定了自己的人身安全有所保證之後,就完全不緊張了。
雪姨笑盈盈地道“姑娘彆害怕啊,我們這是正規場所,絕不會逼良為娼,除非你願意想要多掙銀子,否則啊是絕對沒有人敢動你一根手指頭的。姑娘叫什麼名字啊?”
公孫雲秀想了想,自己還是要臉的,真名就不說了吧,她道“雲秀。”
“雲秀啊,好名字。”
雪姨搖著桃花扇“雲秀姑娘啊,先前雲滇那小子說了,你是打工還債。在咱們怡紅院呢最掙錢的自然是陪酒的姑娘。客人要點一個得五兩銀子。”
公孫雲秀懵逼“不是二十五兩嘛?”
“那是外地人的價。”雪姨道。
公孫雲秀心裡嗬嗬一笑,原來李知州昨天是被人當成冤大頭了。
“其次呢就是跳舞的姑娘,客人點舞是三兩銀子。你既然要做樂師,那麼每天除去食宿我給你開一錢銀子,你覺得如何?”
公孫雲秀有些詫異“一錢銀子?”
一錢也就是一百文,這麼說這怡紅院的樂師一個月下來能掙三兩銀子。
這可比普通樂師掙得多多了。
雪姨頓了頓“你要是不願意,那就兩錢也行。這啊還是雲秀姑娘你長了這副仙子容貌,能為這怡紅院招攬不少生意。食宿我給你包了,也不抽你的錢,如何?”
包食宿一個月六兩銀子,這要還清三十五兩,得乾上小半年啊!
公孫雲秀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那要是有客人點曲,那是多少銀子,我能得到多少?”
雪姨眼神有些古怪,周邊的女子也同樣,一人嬌媚笑道“來咱們這的,點跳舞的點酒點女人的不少,可還從沒有人點曲的呢。”
就趙老爺說的那些曲子,那特麼也是人聽得?什麼不要求聲音多好聽,但聲音一定要大!
不求曲子有多好多妙,隻要一個詞,夠暴躁!
誰吃多了,單獨點這種曲子!
公孫雲秀還有些不解,隻是等到雪姨讓樂師開始彈奏他們怡紅院的舞曲之後。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公孫雲秀傻x了。
整個人待在原地有些雙目無神,雪姨滿臉期待道“怎麼樣,應該不難學吧?”
好半天公孫雲秀才難以置信的開口道“這也叫曲!”
在李知州和公孫雲秀這一周國大儒一周國書院院長,成為元江縣高貴的打工人之際。
趙康也酒足飯飽離開了酒樓,回到了作坊裡,如今作坊裡的酒精已經有不少。
他要開始弄香水了。
如今是深秋,本來是弄不到什麼花卉的,但彆忘了元江縣是有著按摩會所這種高端私密場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