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怕是不合適吧?比乾在朝堂上,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怕大王氣的不輕,
你我現在過去邀宴,不是給大王上眼藥麼?
蘇護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為所動,他雖然莽,但他不傻。
姬昌出言勸道“無礙,大王並非不講道理的人,況且剛才下令,命我等返回封地,今日離開,不知道何時才能重返朝歌,
妲己想親自道謝的機會渺茫,你這個當爹的,不想自家女兒的願望得不到滿足吧?”
姬昌最終還是說服了蘇護,在侍衛的帶領下,二人出現在殷壽的寢宮,
看著二個反派頭子攜手前來,殷壽不由挑了挑眉,心中暗自揣摩,
這倆人,怕不是有什麼企圖想要謀害寡人吧?
作為打響造反第一槍的蘇護,未來成為皇帝的姬昌,
這二人是殷壽重點觀察對象,每十日便有密諜司的情報送上,
蘇護還好,無非就是在府邸內偷偷咒罵自己,談不上有多嚴重。
但姬昌卻一反常態,來到朝歌,不是訪友便在府邸內修身養性,根本查不出來,他乾了什麼事情,
若不是殷壽知曉未來,恐怕都認為,姬昌是大商肱骨之臣,國家棟梁。
他實在想不出二人來的理由邊開口問道“二位愛卿,不回府邸收拾行李,返回封地,
來尋寡人做甚?難道說,香火一道有不明白的地方嗎?”
蘇護支支吾吾,一直不開口,姬昌無奈,隻能替他回複殷壽
那倒沒有,大王說的很透徹,等臣回到西岐,一定按照大王的囑咐完成,
今日前來,想邀請大王前去冀州侯府做客,
昨日大王回朝,救下一名女子,乃是冀州侯嫡女,
想在臨行前,當麵感謝大王,
老臣誇下海口應允下來,希望大王賞臉參宴,給老臣幾分薄麵。”
殷壽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須,暗自思索,
看來,這二人是妲己所求,並不是在一起密謀些什麼,
這妲己真是死性不改,執著得很,寡人若是不去,定然還有其他招數等著。
雖說並無大礙,但總有蚊子在身邊叨擾,不勝其煩,
索性過去看看,看對方到耍什麼花招。
蘇護眼神偷瞄殷壽,看他有什麼反應,
當年蘇滬在殷壽的管轄的軍隊中效力,一直看不上,身為統領的殷壽,沒少嘲諷當初身為王子的殷壽。
如今因為女兒的事求到他的頭上,這讓他羞愧難當臊的要死。
久久沒有聽見殷壽的回複,心情變得有些惱怒,殺人不過頭點地頭點地,
行不行給句痛快話,猶豫什麼?
蘇護忍不住剛想開口。
“好,宴會幾點開始,寡人如約而至。”
“那臣便多謝大王了,稍後派人送來請柬,告知大王何時開宴。
臣現在回去準備,告辭!”
說完話姬昌便拽著蘇護離開寢宮,
一邊走姬昌一邊埋怨,平日裡在府衙罵的起勁,怎麼看見正主一句話都不敢說,八棍子打不出來一個屁!
要不是我跟著過來,大王早給你攆出宮外!
蘇護被教訓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姬昌,隻能裝孫子,聽姬昌數落。
殷壽望著二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