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警官開過玩笑後把話題扯回到正事上,開始和白鳥警官討論案情,問道“你說不是入室搶劫的根據是什麼?”
白鳥警官也不和佐藤警官賣關子,直接說“我想入室搶劫的犯人應該不會攻擊正在打電話的人,所以一定是歹徒聽到死者正在和警官打電話,不想讓她多說話才殺人滅口。”
“你的意思難道是……”佐藤警官聽出了白鳥的言外之意,“歹徒是那兩個銀行搶劫犯?”
白鳥警官說“沒錯,死者在搶劫中被其中一名搶匪當做人質,而且激烈反抗中還抓住他的頭套,他們應該是害怕她想起什麼,所以跑過來才殺人滅口的。”
曾尾先生好像突然想起什麼的樣子,大喊道“對了,內人昨晚說過歹徒很像是什麼外國人來著!”
“這就對上了!”白鳥警官信心十足地說,“令夫人一定是想告訴警方歹徒的特征!”
白鳥警官這下子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轉頭吩咐高木警官道“高木!聯絡特搜總部,說歹徒之一是個外國人!”
“哦,是……”官大一級壓死人,高木隻能聽從指揮。
柯南捂臉,這個高木警官完全不行啊!
也不知道老弟從哪裡看出來他能贏得過白鳥警官,雖然那個白鳥警官也不怎麼樣,這樣看來看來還得他親自出馬!
“可是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柯南指著地板說,“死者倒下的位置離書架隻有一米的距離,凶手要怎麼從後麵偷襲死者?”
“怎麼又是這個孩子……”白鳥警官一把拎起柯南,“小朋友不可以隨便進入命案現場。”
“白鳥,你也認識這個小弟弟啊?”佐藤警官笑著對柯南說,“看來你還挺出名的嘛!”
高木警官又不行了,佐藤、白鳥加柯南,在他眼中化為了其樂融融的一家三口。
不行!不行!不行!!
高木警官拚命用拳頭砸頭,不要瞎想了!不樂意瞎想了!
佐藤警官聽到奇怪的聲音,一回頭就看到高木警官淩亂的發型,問道“高木,你怎麼了?”
高木警官立正站好,恢複正常說“沒、沒什麼……”
佐藤警官雖然心有疑問,但還是案件更重要,她彎下腰對柯南解釋道“背部中刀不一定表示歹徒是從死者身後偷襲的,也可能是死者轉身逃跑時被刺中的。”
柯南又說“那屍體應該會在更遠的地方才對,而且屍體也沒有移動和掙紮的痕跡。”
“也對哦!”佐藤警官被柯南問住了。
白鳥警官想了一下,問死者的丈夫曾尾先生說“令夫人經常踩健身車嗎?”
曾尾先生回答道“對,內人每天都會在下午兩點這個時間健身。”
聽到這話白鳥警官更有把握了,他一把拉開書架的簾子,篤定地說“歹徒就是躲在這個書架裡偷襲死者的!”
佐藤警官一看這個書架隻有下麵兩層堆滿了書,雖然書架裡的書很少,但書架裡有一層一層的隔板,怎麼能藏人呢?
“你看!”白鳥警官伸手抬起書架的隔板,果然這個隔板是能拆下來的,“這樣拆下兩片隔板,不就能剛好能藏下一個人,所以歹徒才能死者打電話毫無防備時痛下殺手。”
但是兔川知道白鳥警官的這個推理有個很大的漏洞,柯南也意識到了,但他還沒有想到是什麼。
“那個……”柯南剛一開口,白鳥警官就吩咐部下把這個搗亂的小鬼送回家。
可惡,到底是哪裡不對啊!
柯南回頭看兔川,但是兔川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把椅子,正不滿地地盯著高木警官看,兔川等得花都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