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一日,兔川再次來到杯戶市大酒店。
兔川抬頭望著24層的豪華套房,也不知道新名任太郎有沒有聽他的話離開酒店。
不過就算不離開也沒關係,現在的琴酒還沒有進化到用魚鷹掃射東京塔的程度,今天的行動應該不會殃及池魚。
兔川走進酒店,拿出邀請函,在賓客名單上簽下名字,並在招待處領到一條紫色的紀念手帕。
兔川沉默片刻,笑著問招待處的小姐姐換一條紅色的,也不是什麼不可以的事情,小姐姐自是欣然同意。
兔川拿到紅色手帕後,鬆了一口氣,剛剛他差點成為皮斯科候選人!
兔川把紅色手帕折疊好,放開胸前的口袋裡,走進酒卷導演的追思會會場。
記得在以前的老家,在參加葬禮的時候,都會在兜裡揣一小塊紅布,老人們說這是辟邪用的。
現場跟組織團建似的,全員黑衣。
兔川不是社交牛人,和主辦人寒暄幾句,便獨自走到角落裡。
但即使是這樣,兔川還是敏銳地感覺到,有兩股視線落在他的身上。
一股自然是來自於克麗絲·溫亞德,也就是貝爾摩德,而另一股視線……
兔川透過玻璃杯裡的檸檬茶看過去,是一個老頭子,財經屆的大佬,汽車公司的董事長枡山憲三,組織元老級成員——皮斯科!
皮斯科的表情三分驚訝,三分恐懼,三分威脅,還十分不解,這調色盤不夠複雜啊!
兔川低眉垂眼,喝了一口檸檬茶,看來又是一個認識他的人,不,皮斯科應該是透過他在看另外一個人。
不過皮斯科沒有過來找兔川的麻煩,兔川也懶得理他。
反正這瓶酒活不過今晚,以後兩人更不可能有什麼交集。
對於組織的事,兔川現在已經想開了,開擺了。
醫人不自醫,渡人不渡己。
兔川能觀風聽雨知曉世間萬物,卻無法一眼看穿自己的事情,這是一種製約,兔川也沒有辦法。
不過反過來看,兔川不能直接知道的事情,自然就是和他本身有關息息相關的事情。
但兔川感覺似乎也沒什麼大事,問題不大,他是異世界轉生者,之前原主的事情,和轉生者有什麼關係!!
絕對不是因為兔川經過一係列分析推理,最後得出了一個黑衣組織對他的態度還挺友好的結論。
兔川覺得還挺奇怪的,不僅貝爾摩德沒對他出手,就連琴酒,在新乾線行動之後也沒有了下文,甚至連監視都沒有,不過井水不犯河水也是一種態度。
畢竟兔川還不想用裡世界的手段對付黑衣組織,對於一個用柯學手段追求長生不老的組織,一旦知曉玄學的存在,鬼知道世界會變成什麼樣?
在兔川愣神兒的時候,兩個小鬼偷偷鑽進會場,等兔川回神,他就看到柯南正在把自己的眼鏡戴在灰原哀的臉上。
柯南用那張酷似工藤新一的臉說“隻要戴上這副眼鏡,就絕對不會暴露,就連超人用了都說好!”
灰原哀戴上眼鏡果然放鬆了許多,調侃道“是嗎?摘掉眼鏡後的你現在就變身成超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