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義憤填膺地說“他為什麼要怨恨爸爸,警官逮捕犯人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話是這麼說的,不過……”目暮警部說著,眼睛偷偷掃了眼妃英理的臉色。
妃英理麵若冰霜,就像是回憶起什麼不好的事情。
白鳥警官說“這件事我也有所耳聞,據說他在被抓到警署後……”
“白鳥!”目暮警部強硬地打斷白鳥警官的話,“那件事不要再提了,現在重要的是歹徒下一個目標!”
毛利蘭用手捂住胸口,她不知為何想到前幾天做的噩夢,看上去比現在要年輕一些的媽媽站在一片廢墟中,突然媽媽對她喊了一聲‘不要過來,小蘭!’,緊接著一顆子彈擊中了媽媽。
毛利蘭有一種預感,目暮警部隱藏著不說的事情,似乎和她的夢境有關。
兔川看了看手表說“算算時間,現在毛利叔叔應該已經到阿笠博士家。”
兔川的話音剛落,白鳥警官的手機就響了。
“你好,我是白鳥。”白鳥警官對手機說,“原來是毛利偵探啊……你說什麼?!你剛好看到有人用手槍式弩襲擊阿笠博士?”
白鳥警官用眼神請示目暮警部,目暮警部微微點頭,白鳥警官按下了免提鍵。
電話那邊的毛利小五郎喘著粗氣說“犯人穿著紅色機車服騎著一輛黑色的機車,舉著弩打算襲擊阿笠博士的時候正好被我們發現,然後犯人就直接騎車抄小路逃跑了,我開車進不去,柯南那小鬼踩著滑板追過去了!”
兔川已經能想象到柯南踩著滑板追騎著機車犯人的畫麵了。
白鳥警官問道“毛利偵探,你有看到犯人的樣子嗎?”
毛利小五郎回道“沒看到,他戴著紅色頭盔,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的,我根本看不出那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目暮警部問道“毛利老弟,機車車牌號是多少?”
從毛利小五郎口中得知犯人的車牌號後,目暮警部立刻下令讓各部門圍捕這輛機車。
隨後高木警官載著目暮警部,白鳥警官載著兔川和毛利蘭一起趕往阿笠博士家。
在路上,毛利蘭忍不住向白鳥警官問道“白鳥警官,您剛剛想說什麼?”
兔川提醒道“小蘭姐想問的是村上丈的事情吧?”
白鳥警官想了一下說“算了,反正你們一打聽就能知道,所以我就直接說了。”
“其實我也是聽一名老刑警說的,在10年前,那時還是警官的毛利偵探和目暮警部一起將村上丈逮捕回警局,回到警局後村上丈借口上廁所,其實他是在找機會對警衛下手,然後搶走了槍逃跑,而在途中村上丈正好遇到了當時前來警局給丈夫送換洗衣物的妃律師和她的女兒。”
“我全都想起來了!”毛利蘭顫抖著說,“那個犯人劫持了媽媽,媽媽大喊著不要讓我過去,然後目暮警部就把我抱走了,緊接著我看到爸爸開了兩槍,那個犯人和媽媽就都倒下了。”
毛利蘭現在的情緒十分低落,說“在這以後我把這一切全都忘記了。”
白鳥警官安慰道“可能是因為你自己不想記得這些不好的回憶。”
毛利蘭激動地問道“可是,可是爸爸為什麼要開槍?”
白鳥警官猜測道“可能是他對自己的槍法太自信了吧?在這之後上麵對毛利先生下達了批評處分,而不久後毛利先生就從警局辭職了。”
毛利蘭難過地低下頭,難道這就是爸爸媽媽分居十年的真正理由?所以媽媽才一直不肯原諒爸爸嗎?
兔川目視前方,所以他接下來要怎麼做,要替毛利大叔解釋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