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呀!我看八成是哪個無聊的家夥爬到二樓把頭伸到窗外。”毛利小五郎擼起袖子,“你快點讓開,我看看就知道了。”
“可是我們這裡……”番町菊次剛想解釋一下,可毛利小五郎一把拉開他,腳踩在窗台上,已然探出了大半個身子。
他,唯物主義鬥士毛利小五郎,永不信邪!!!
可是,毛利小五郎似乎忽略了一點,那就是他……
“哇啊啊啊——!”
他……他恐高啊!
兔川捂住眼睛,不忍直視,偷偷看一眼,咦~太慘了,真是太慘了。
毛利小五郎在窗戶的邊緣大鵬展翅,可算抓到了窗框,出溜滑回樓裡,兩腿發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番町菊次無奈攤手“我剛剛就是想說窗外根本沒有陽台,也沒有扶手,是不可能有人爬到2樓的。”
“好像,好像是這樣哦,嗬嗬嗬嗬嗬……”毛利小五郎臉色發白,整個人都壞掉了。
“而且,那根本就不像普通的人影,它一直在隨著光晃動,在我們把窗戶打開之前,它的形狀就不完整了,就像是……”毛利蘭的臉色也相當難看,“就、就像是……”
“就像是鬼魂曬到太陽化為灰燼……”音無芳一幽幽地道出毛利蘭的未儘之言。
“咦!”毛利蘭抖了抖。
音無芳一的臉色陰沉沉的,暗啞粗糙的聲音說“不過,它會化成灰也是很正常的,因為四年前的田淵累小姐就是在前麵的這個公園裡……燒~成~灰的~”
四穀岩尚和番町菊次對視一眼,紛紛露出詭異的微笑“嗬嗬嗬嗬嗬嗬……”
“啊——!!!”毛利蘭今天這嗓子不要也罷。
兔川腦闊疼,怎麼感覺說的真是越來越像那麼回事兒了,還挺會自圓其說的。
毛利蘭喘息未定,臉色不僅發白,還白裡透著青,青透著黑,黑不溜秋,紫了吧唧的……總之,不是正常人該有的顏色。
而毛利小五郎,看似支楞起來了,其實腿肚子還有點抽抽,估計也嚇得夠嗆。
這兩父女一個怕鬼,一個恐高,兔川是不指望他們了。
還是柯南靠譜,抓住命案的重點,不是說死者已經燒成灰了嗎?那是怎麼知道死者的名字的?
原來警方在死者身上找到了一張駕照,好不容易才辨彆出駕照上的信息,經過齒痕比對,確認了死者就是駕照的所有人田淵累。
實際上,警方不僅知道死者的名字,還找到了目擊證人。
當時,目擊證人正在公園裡遛彎散步,恰好看到有兩個男人在公園裡焚屍。
目擊者看清了其中一名男子的長相,那人臉上有著一道很長的刀疤,還一副流氓的樣子。
警方根據目擊者的描述繪製了凶犯的畫像,張貼在公園的電線杆子上,但至今還沒有抓到這個人。
在那件命案發生之後,還住在這棟公寓裡的就隻有音無芳一一個人了。
在柯南施展技能的時候,兔川左看看右看看,終於發現這棟樓到底哪裡不對勁兒了。
誰家公寓樓的燈泡安在地上啊!
難怪這些人說話的時候,光線總是奇奇怪怪的。
兔川再仔細一看,這燈泡不是被人安在地上的,而是電線掉了,耷拉在地上的。
但是……兔川戳了燈泡一下“喂,彆裝死。”
燈泡……
“我說的是幽靈鬼屋,鬼屋,給我把燈泡安回去!”兔川挑起掉線,直接甩到天花板上。
一瞬間,光明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