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離開!”貝爾摩德氣的直接打光了一個彈夾。
子彈橫飛,毛利蘭的身邊塵土飛揚,可她依舊死死的按住灰原哀,把她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裡。
灰原哀不再掙紮,慢慢閉上眼睛,女孩那不停戰栗又無比溫暖,讓她無所適從,也讓她沉淪與遐想。
貝爾摩德換了一個彈夾,可無論她如何威逼利誘,她善良的天使始終不肯放開惡魔的女兒。
“el!”貝爾摩德急的都破音了。
忽然,她的肩膀上感覺到疼痛,一顆子彈從身後擦肩而過。
“什麼?!”貝爾摩德捂著肩膀,立馬回頭。
不知何時,朱蒂不僅撿起地上的手槍,還偷偷轉移到了來福槍的死角。
朱蒂捂著腹部的傷口,氣喘籲籲的坐在集裝箱前,拿槍對準貝爾摩德“把槍丟掉!快把那把槍丟掉!否則的話,以我的準頭……”
哢嚓!
是槍栓的聲音!
朱蒂轉頭看向隔壁昏暗的過道,心裡一驚,是霰彈槍!!
啪嗒,啪嗒,沉穩有力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一步步踩在朱蒂的心臟上。
糟糕,後麵有人走過來了。
“ok,卡爾瓦多斯,我們前後夾擊!”貝爾摩德鬆了一口氣,嫵媚的回眸一笑,“好了,用你最喜歡的霰彈槍,把這個fbi的小貓打飛吧……誒?”
男人扛著槍,步態輕鬆的走出過道“啊,原來那家夥是卡爾瓦多斯啊,一把來福槍,一把散彈槍,還有三把手槍,我還以為是從哪裡來的軍火販子呢?”
貝爾摩德瞳孔縮小“赤、赤井秀一?!”
嚇死她了,原來是黑麥威士忌,她還以為那小兔崽子學會玩槍了呢。
不過,卡爾瓦多斯呢?
貝爾摩德眺望著卡爾瓦多斯的狙擊點,暗自咬牙,卡爾瓦多斯那個廢物,該不會被黑麥這個叛徒抓住了吧?
“阿嚏!”兔川放下望遠鏡,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貝爾摩德怎麼還在念叨他呀?
不過,望遠鏡裡的這一幕,還真是眼熟,就好像回到了去年的紐約,陰暗的小巷子,貝爾摩德,赤井秀一,毛利蘭和工藤新一……
隻是,現如今多了一個前女友的妹妹,還有一個前前女友。
不過,既然貝爾摩德這麼希望他出現,他這麼善良,當然是滿足她好了。
兔川看向稀裡糊塗的毛利小五郎,忽然心中有了一個有趣的想法。
“秀!”朱蒂激動極了,“你怎麼來了?”
“放心好了,不過是斷了兩雙腿而已,不會影響他的價值的。”赤井秀一輕笑一聲,“卡爾瓦多斯是一種用蘋果做的蒸餾酒,作為腐爛的蘋果的同桌倒是很相配呢。”
貝爾摩德反問道“腐爛的蘋果?”
“這是我們給你起的目標代號,大明星沙朗最出名的舞台劇就是金蘋果,那個時候的你是那麼的美麗”赤井秀一仿佛在說情話一般,眼神卻是一片冰冷,“但是,現在,你的內心已經是完全腐爛的蘋果了!!”
“去死吧!”貝爾摩德氣的要死,抬手就是一槍。
說誰腐爛的蘋果呢,老娘還能再年輕三百年!!
但赤井秀一是誰啊?
紅方的扛把子,人狠話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