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秦懷茹聽的雲山霧罩,最後默默地走出了傻柱的屋子,惆悵無比的打算回去睡覺。
結果迎麵就碰上了一大爺,其實意大爺不是無意走到院子裡的,兒子瞄到秦懷茹去了傻柱家。
他以為兩個人有事,結果發現屋裡一直亮著燈,還放著音樂,於是一大爺就放心了。
趁著夜色,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在院子裡麵打轉,結果秦懷茹就出來了。
“懷茹,我白天看你愁眉苦臉的,遇上啥難事兒了嗎?”
一大爺裝好心,其實心裡打著小算盤。
“我,我”
秦懷茹一時心酸,加上身心疲憊,趁著天黑,院子裡沒彆人。
秦懷茹出來的時候,傻柱就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這也讓秦懷茹非常的心寒。
她覺得現在自己在院裡,唯一的靠山就是一大爺了。
於是輕輕將頭靠在一大爺的肩膀上,一聲輕歎“一大爺,你有所不知,我確實遇到困難了。
孩子們正在長身體需要營養,天天嚷嚷著要吃肉,可我一個月總共20塊5的工資,還要上交三塊跟婆婆。
孩子上學要錢,穿衣要錢,傷風感冒拿藥要錢,一家五口人要吃飯,哪有錢吃肉啊?”
“這樣啊,懷茹你怎麼不早說?有困難就該說出來,我一大爺指定幫你。
不過懷茹,人都是自私的,你也知道我一大爺的心思,如果”
一大爺說到這裡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突然拉著秦懷茹的手,直接往後院兒的地窖走去。
後院兒邊上有一個比較大的地窖,每到冬天,家家戶戶都要把菜儲存到裡麵去,夠一個吃,當年東夏供銷社沒什麼菜賣。
有也比較貴,一般家庭都舍不得多花錢去買,所以就自己儲存大白菜。
不過周小遠自從頂替了原主,他就沒出現過白菜,也沒去過地窖。
不過此刻,一大爺拉著秦懷茹,兩人偷偷摸摸的進了地窖,這是一大爺早就選好的地方。
他等這一天,其實已經等了太久了。
而此刻的秦懷茹,心裡就有些矛盾,也很坦然,她同樣明白自己早晚會走出這一天。
而上環就是為這一天準備的。
“懷茹,我這裡有20塊錢,五斤糧票,我現在身上隻有這麼多,等過兩天發了工資,我再給你20,你拿回家跟孩子們改善生活。
沒有肉票,到黑市那邊多花點錢可以買一點,不過要小心,彆被人查到。”
你大爺,把錢和糧票塞進秦懷茹手裡,而一雙長滿老繭的大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秦懷茹把錢和糧票塞進口袋裡,然後跟了一大爺一個迷人的笑,閉上了眼睛,啥話也沒說。
麵對鈔票和糧票,她能說啥嘞?
這天晚上天上月色如鉤,星光點點,一大爺度過了人生最滿意的夜晚,終於得償所願,心裡自然是樂開了花。
走出地窖。一大爺望著滿天的星光,差點兒就高歌一曲。
秦懷茹攏了攏頭發,拍乾淨衣服上麵的灰塵,低著頭匆匆往家裡走去。
但她沒想到,婆婆賈張氏,正在家裡拉長著老臉等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