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敘白越是這麼說沈均就越是緊張,他渾身的肌肉僵硬著,整個人躲在謝敘白懷裡身子都在顫抖。
謝敘白的掌心帶著灼熱的溫度,順著沈均的皮膚一寸寸將他僵硬地肌肉融化。
掌心滑到沈均胸口那處似疤痕又似聞聲的地方,那朵花不偏不倚地對著心臟,看起來既美麗又危險。
“你這東西還真是……勾人得緊。”謝敘白低沉的嗓音從沈均胸膛處傳來。
沈均聽他說完懵懂地低頭看去,卻發現謝敘白正張嘴,一截舌尖舔過那片皮膚,淡粉色的疤痕被他這麼一弄頭上泛起了陣陣鮮紅,看起來像是滴了血一般。
謝敘白本就生得好看,此刻他做著這樣的動作,偏偏還要抬起眼睛看向沈均。
妖孽的臉配上妖孽的動作,沈均簡直覺得……謝敘白現在簡直瑟得要死。
偏偏謝敘白最知道利用自己的優勢勾引沈均,他張嘴淺淺地舔吻著沈均胸口那片皮膚,惹得沈均止不住泄出幾聲喘息。
等謝敘白停下動作的時候沈均整個人已經暈了過去,一雙手掌心被弄得通紅就這麼無力地垂在床沿。
謝敘白看著,意識隻覺得眼熱,但看沈均這副可憐模樣他又舍不得再讓他受累。
於是謝某人“大發善心”地抱著沈均去了浴室把兩人都洗乾淨了又把他抱出來吹乾了頭發。
做完這一切,謝敘白這才心滿意足地把沈均的手腳呈八爪魚狀壓在自己身上,吻了沈均的額頭,這才抱著人睡了。
次日一早,謝敘白醒的比沈均早得多,沈均看起來確實像是被折騰壞了,睡到現在都還沒醒。
謝敘白也不打算叫醒他,隻伸手戳了戳沈均的鼻尖。
睡夢中的人隻感覺到一些癢意便抬手想要阻止謝敘白的動作。
可伸出來的手卻被謝敘白拉著放在唇邊吻了一下。
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撒在沈均的臉上照得他一張小臉白裡透紅的,看起來十分可愛,纖長的睫毛隨著沈均的呼吸微微顫動著,似一隻振翅欲飛的蝴蝶一般。
謝敘白就這麼撐著腦袋盯著沈均看了好久好久。
末了,謝敘白似乎想到什麼,於是伸手在沈均毛茸茸的黑發上摸了一把,收手的時候手裡卻多了一根短黑的頭發。
見他還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謝敘白低聲說了句小懶豬,隨後便從沈均嘴唇上偷來一個早安吻,這才心滿意足地啟辰出了房間。
房門被打開,謝敘白卻正麵對上楊知珩那張冷著的臭臉。
謝敘白見狀,不著痕跡地把門一帶,隔絕了楊知珩不懷好意的打量。
楊知珩原本還想看看裡麵的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讓謝敘白帶著來這裡還特意把自己趕出去。
隻可惜,他隻來得及看見那床上鼓起的一個大包,連人的衣角都沒能看見。
謝敘白關了門徑直繞過楊知珩朝著廚房走去。
他身上隻圍了一條浴巾,上半身什麼都沒穿,轉身的瞬間楊知珩就看見謝敘白背上那幾道紮眼的抓痕。
一看就是用了狠力才能抓出來的,楊知珩看著,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曖昧起來。
他走過去湊在謝敘白身邊,做賊一般低聲問他“呦,夠激烈啊,裡麵那位……不會是暈過去了吧?”
謝敘白沒理他,隻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
可楊知珩卻沒想放過他,見謝敘白不語,他便換了個方向接著問。
“哎,我沒想到你喜歡男人耶……不過想想也是,你從小到大都沒談過女朋友……我之前怎麼沒發現。”
楊知珩繼續嘮嘮叨叨,謝敘白依舊沉默不語,端著自己的水杯去了客廳。
他走楊知珩耶跟著走,陰魂不散地纏著謝敘白,“哎!彆不理我啊,你是上麵那個還是下麵那個?”
“下麵那個。”謝敘白渾不在意地說道,楊知珩聽了差點整個人石化在原地。
“不……不是……你,你是下麵那個???”楊知珩說得太著急,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你竟然背著我在外麵當0?你也不像下麵那個啊可是……”楊知珩說著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把原本梳的順順溜溜的頭發撓的亂七八糟的。
“不像你還問?”謝敘白冷颼颼的聲音鑽進楊知額會給你耳朵裡,他忙轉頭看向謝敘白,見他看自己的表情像是在看傻逼一樣,這才放下心來。
“我就知道,你他媽怎麼會是下麵那個,淨嚇我。”楊知珩說著便握拳在些敘白手臂上打了一拳。
“不過我看那人眼熟得很啊,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他來著……”楊知珩回憶起自己昨天在電梯裡看見的埋在謝敘白臂彎裡的那雙眼睛……
太熟悉了,可就是想不起來。
“你們沒見過。”謝敘白斬釘截鐵道。
“是嗎?好吧,那可能是我記錯了”楊知珩嘴上這麼說著可心裡卻依舊掛念著這件事。
謝敘白和他這麼多年朋友,自然一眼就看出來他心裡在打什麼算盤。
又抬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謝敘白這次啊說道“你最近很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