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均被他的吻弄得有些呼吸困難,腦子裡也是一片混沌。
但他依舊記得這裡是休息室,隨時會有人進來的地方,要是被人看見了……
沈均手上用了些力氣想把謝敘白從自己身上推開,無奈謝敘白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伸出去的手被他輕而易舉的壓製。
“接吻這麼多次怎麼還是學不會換氣?”謝敘白說著,這才輕輕放開沈均的嘴唇,給身下的人一點喘息的機會。
新鮮的空氣瞬間湧入胸腔,沈均雙手推在些敘白胸前,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一張小臉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憋氣憋得,泛著層淡粉,看起來就像是夏天被太陽曬過熟透了的桃子一般。
謝敘白盯著沈均看了幾秒,終於忍不住低頭再次將人吻住。
不同於之前的狂風暴雨,這次的吻細密又溫柔,謝敘白的唇瓣帶著糖人的溫度沿著沈均的嘴唇來到脖頸最終停留在鎖骨的位置。
衣領被謝敘白用指尖挑開一些,露出一小塊花瓣的尖尖。
下一秒,花瓣被謝敘白含進嘴裡,惹得沈均止不住顫抖一下身子,嘴裡泄出幾聲脆弱的喘息。
“沈均……”謝敘白的喉結上下滾動一下,身體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即將衝破理智的牢籠占據整個大腦。
他現在,隻有一個想法……把沈均關起來,狠狠地懲罰他。
一想到剛剛葉予纏在沈均身邊的樣子,謝敘白就恨不得把他殺了。
他的沈均隻能是他的,隻能為他痛,為他開心,為他難受,隻能是他的……
謝敘白這麼想著,又忍不住低頭吻住沈均那兩瓣已經微微紅腫的嘴唇。
鼻尖再次蔓延起那股令人迷醉的梔子花香,謝敘白聞著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跟著沸騰起來了。
要不是地點不合適,他真想……
但實質性的不能來,過過嘴癮也是可以的。
於是可憐的沈均在飛機到來之前生生被謝敘白拉著以各種姿勢親了個遍。
嘴唇裡的每一個角落幾乎都沒躲過謝敘白土匪般的洗劫。
到最後,飛機來了,沈均腿軟得甚至沒有力氣走出休息室。
而罪魁禍首謝某人卻饜足地乾脆將沈均一把抱起,走了通道把人抱上了飛機。
私人飛機的空間很大,甚至還有供人休息的床鋪。
站在門口負責迎接兩人的黑衣男人訓練有素地朝著謝敘白鞠了一躬,隨後接過謝敘白手中的行李箱。
全程連餘光都沒敢落在沈均身上片刻。
飛機上十分安靜,沈均卻依舊不敢把頭從謝敘白胸口裡探出來,他生怕和彆人對視上看見彆人異樣的眼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又或者隻有短短幾分鐘,謝敘白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沒人了,把頭抬起來吧,彆再悶死了。”
聲帶的震動連帶著胸腔也一起共振,帶著陣陣強有力的心跳聲傳進沈均的耳朵裡,顯得有些沉悶但卻無比清晰。
聽著周圍確實已經安靜下來,沈均這才緩緩從謝敘白的懷裡探出半個腦袋。
在確認了沒人之後,他這才觸電般從謝敘白懷裡掙脫開來。
謝敘白怕被人摔著了,隻能先放開一隻手,讓沈均的腳著地了這才鬆開了另一隻手。
安全著陸的沈均卻在謝敘白鬆開自己的時候臉唰的一下紅了。
因為剛剛,謝敘白放他下來的時候,他的腿蹭到了謝敘白小腹下方的某處。
隔著布料,沈均清晰無比的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