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夏斌的寬慰之詞,嶽鬆峰再次自嘲一笑道:“你說的也有一點道理,如果這小子,身兼醫道和武道雙重高手,那確實是曠世奇才,彆說我等比不上他,就是京城那些老古董,也彆想比得上他!”
夏斌輕輕點頭,表示肯定。
嶽鬆峰沉吟了一會兒,突然看向夏斌道:“夏斌,為師一生苦學中醫之術,如今,遇到這麼一個有意思的年輕人,我想……”
嶽鬆峰一說這話,夏斌忙驚訝道:“師父,難道你是想和他學習醫術嗎?師父,你是何等身份,他一個小年輕,怎麼可以呢?”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嶽鬆峰搖頭道。
“那師父的你的意思是?”夏斌忙道。
“我想讓小月,跟那年輕人學習醫術,你覺得如何?”
嶽鬆峰看向夏斌,嘴角噙著一抹神秘的微笑道。
“什麼?師父,你想讓小月跟他學習醫術?可是小月這孩子,她她……有點心高氣傲,能跟他學習醫術嗎?”夏斌一臉疑惑道。
嶽鬆峰說的小月,其實不是彆人,正是嶽鬆峰的孫女。
嶽鬆峰的孫女,叫嶽曉月,今年一十八歲。
她從小也跟爺爺學習中醫,此時,她雖然年紀輕輕的,但在中醫方麵的造詣,也不低。
她馬上就要高考了,而她要考的大學,正是京城的中醫藥大學。
如今,嶽鬆峰動了心思,想讓自己孫女跟葉風雲學習醫術……
他想的是,自己作為一個頗有名望的老者,自不能跟那小子學習醫術了!
但如果讓孫女跟他學習醫術,尤其是學了那一手玄妙的針灸術,然後,再讓孫女演示給自己看,那自己豈不就相當於學習了那種針灸術?!
想到這裡,嶽鬆峰很為自己的聰明而點讚。
“小月這丫頭,是有點心高氣傲,那隻是因為,她覺得自己在年輕人裡難逢敵手罷了。
設若讓她見了那個姓葉年輕人的醫術,她能不佩服嗎?
我想,不用你說,她都想嚷著跟姓葉的學習醫術了!”
嶽鬆峰對自己的孫女很了解,笑道。
夏斌想了一下,說道:“那師父,您既然如此說,我看可以試試。”
“嗯。”
嶽鬆峰點點頭,很為自己的想法,感到開心。
……
樸世昌一副盛怒的回到了酒店。
而在回去的路上,他還一直痛罵葉風雲,總之什麼難聽罵什麼!
他的那幾個同伴,也都是麵麵相覷,神色複雜,不知道該說什麼!!
回到酒店之後,樸世昌氣的將床頭櫃上的台燈,都砸的稀巴爛。
足見這家夥,有多生氣!
“特麼的,不知道從哪冒出來這個小雜碎,他淨壞我的好事!本來,我能碾壓中醫的!
可沒想到,這個小雜碎冒了出來,讓我在媒體之前丟儘了臉,也在伍德曼父女麵前丟儘了臉!”樸世昌一臉陰沉的怒罵。
他的幾個同伴,都是沉默以對,不敢講話。
樸世昌罵了足足有十幾分鐘,突然冷靜了下來,他那充斥了無比憤怒的眼睛裡,突然閃爍了一絲陰森的光芒。
看到樸世昌驟然冷靜下來,而且眼睛裡還閃爍著陰森的光芒,幾個同伴,都是不自禁打了一個寒戰。
他們知道,樸世昌一旦有這個表情,那說明這家夥的心頭已經在憋著什麼壞水了!
果然,樸世昌看向幾個同伴,一副陰沉的說道:“在我看來,那個姓葉的雜碎,他的醫術也不過如此,他唯一值得稱道的,便是他那一手精妙的針灸之術!他那針灸之術,似乎比之我樸家的‘鬼門十三針’還要精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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