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華夏國的國釀茅台,也不能與我這清酒相提並論!”
伍德曼聽樸毅萬如此說,隻是微笑了一下,倒也沒多說什麼。
因為,從他見到樸毅萬開始。
這個老頭,就一直在自誇高麗國曆史如何如何悠久,高麗國如何如何好。
而且他自誇也就算了,還屢次和華夏作對比,各種貶低華夏……
比如,這清酒,其實味道也一般,這樸老頭非要和華夏的白酒茅台比,還說華夏茅台遠不如它。
伍德曼雖然不是華夏人,隻喝過一次茅台,但還是覺得茅台勝過這清酒百倍。
隻是當著主人的麵,他不好多說什麼!
“樸會長,我是一個醫者,按說我此次東方之行,其實是為了探尋東方的神秘醫學。
我先是到了島國,後又來貴國,即將要去華夏。我想請問您對華夏國的中醫,以及島國島醫和貴國的韓醫,有什麼看法呢?”
伍德曼目光看著樸毅萬,頗為認真的問道。
伍德曼是一個求知欲、鑽研欲望十分強烈的老頭。
此刻,他麵對高麗國韓醫會長,也算是泰山北鬥級彆的韓醫大師,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自然要看看這位韓醫泰山北鬥咋說啦!
果然,當樸毅萬聽到伍德曼問了這個問題,立馬放下了酒杯,驕傲之色,溢於言表。
接著,他便侃侃而談道:“伍德曼醫生,我不想貶低任何人,我就這麼跟你說吧!島國的島醫,確實頗有神奇之處,但華夏國的中醫,卻隻是學了我韓醫皮毛而已!”
“!”
當伍德曼聽到樸毅萬這話,微微一愣。
聽這樸老頭的意思,華夏國的中醫,是學的高麗韓醫?
還隻學了皮毛?!
可據伍德曼所掌握的曆史來看,好像高麗國一直是華夏國的藩國……
都是高麗國向華夏國年年納貢,歲歲稱臣,學習華夏的文化等等。
怎麼到了這老頭的手裡,反過來了?
伍德曼並沒有反駁他,而是問道:“樸會長,願聞其詳。”
樸毅萬得意笑道:“伍德曼醫生,想必你聽了我的話,會覺得奇怪!為何我說華夏中醫隻學了我們韓醫的皮毛?”
“對呀,我很奇怪。據我所知,華夏很多人都說韓醫學的是中醫,怎麼到您這,似乎反過來了?”伍德曼微笑著疑惑道。
“嗤!”
樸毅萬不禁冷笑道:“伍德曼醫生,華夏人,您不清楚嗎?他們素來驕傲自大,自詡天朝上國!!
而且,還敢大言不慚的說,我們高麗國是他們的藩國,給他們納貢雲雲……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在我們的典籍中記載,一千多年前,我們大高麗威武將軍,就曾打敗唐朝皇帝,用箭射瞎了他們皇帝一隻眼睛。
後來,威武將軍率領千軍萬馬,統一了華夏黃河北方流域……這您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
伍德曼聽了這話,頓時一臉古怪,道:“這個,樸會長,咱們不說戰爭的事,咱們隻說醫學。”
“好!那我就說醫學!其實,伍德曼醫生,有些厚顏無恥的華夏人說我們高麗國的韓醫,是習學了他們華夏國的中醫。
他們的理由就是,韓醫診斷方法、治療方式和中醫,幾乎如出一轍,就認定是我們學習了他!……哈哈!其實,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難道不是嗎?”伍德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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