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候,還得是百試不爽的擊掌奇襲啊!
無論是霸主弱丁魚的魚群形態,還是島嶼守護神卡璞·鳴鳴,都在這一招上栽過跟頭,堪稱戰績斐然。
在精靈球內已經提前使出的等離子浴招式影響下,它還從一般屬性變作了擁有本係加成的電屬性——呃,雖然差彆也不大,頂多算是打在身上,稍微變得疼了一點。
帝牙盧卡也是被捷拉奧拉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給打懵了。
金黃色的衝擊波從它的脖子受擊處席卷了全身,而那隨之而來的肌肉的禁錮感,則是說明了它進入了畏縮狀態。
“還真把帝牙盧卡打畏縮了,這一下我能吹一輩子,”梁寅雖然嘴上跑著火車,但指揮起來可是一點都不含糊,“捷拉奧拉,用近身戰招式,攻擊帝牙盧卡腰部的紅色鎖鏈!”
帝牙盧卡是鋼屬性和龍屬性的寶可夢,電屬性和一般屬性的招式對它能取得的效果並不好,但格鬥係的近身戰招式,卻是能對它造成兩倍克製的效果。
其實不用梁寅開口,電貓就仿佛能夠知曉他的想法一般,抓住了帝牙盧卡被畏縮的空檔,幾乎是在梁寅張口發聲的同時,如同雨點般密集、閃電般迅猛的拳頭,就已經落在了帝牙盧卡的身後的紅色鎖鏈上。
“鏗鏘——”
金鐵交鳴之聲響起,那束縛著帝牙盧卡的環狀物仍舊不動如山,沒被撼動分毫。
甚至從上頭傳來的反震之力,都逼退了捷拉奧拉好幾步。
“沒有用的,”赤日顯然是看出了梁寅的意圖,語氣平淡地說道,“我的紅色鎖鏈,是連神明都無法掙脫的桎梏,無論是時間還是空間,都得在它麵前低頭。”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一顆……哦不,應該說是三顆圓溜溜的腦袋從赤日腳底下的地麵破土而出。
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頂在了他的後腰上——而發動突然襲擊的,正是三地鼠,阪木的三地鼠!
阪木可不會傻不愣登地光看著。
他可沒忘記,這個叫赤日的家夥,最開始可是衝著自己的原初之血來的。
於是阪木便找準了赤日說話分神的功夫,偷偷指揮隊伍裡最小隻也是最不起眼的三地鼠,使用挖洞招式,走地道悄悄靠近赤日。
最後的結果就是,上演了方才赤日被背後“腎擊”的一幕。
“阪木,不愧是你。”赤日被這冷不丁的偷襲,給物理意義上的“閃到了腰”。但他仍舊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仿佛受到傷害的不是自己一般。
阪木冷哼了一聲,沒有理會他,而是朝著三地鼠下令道“三地鼠,瞄準他的要害使用三重攻擊招式。”
再強大的寶可夢,他的訓練家也是相對脆弱的,當然某些“怪胎”除外——不過這個叫赤日的彩虹火箭隊乾部,很顯然並不在那些怪胎的範疇之內。
三地鼠黑黑的豆豆眼,分彆亮起了紅黃藍三原色,像極了交替閃爍的信號燈。
下一秒,三道不同顏色的光線從它們光潔鋥亮的頭頂射出,並且迅速地交織在一起,直指赤日的眉心,大有一副勢必要將其的頭蓋骨給掀飛的架勢——
而且事實上,三地鼠也真的做到了,因為隻剩下半個腦袋的赤日,倒在了血泊中。
一旁指揮著捷拉奧拉的梁寅愣住了。
他的第一反應是,彩虹火箭隊的赤日就那麼簡單地掛掉了?
然後,他的第二反應是,那這隻沒人操縱的帝牙盧卡豈不是要徹底暴走了?
不過,梁寅的兩個想法都沒成真——赤日並沒有死掉,因而帝牙盧卡也不會暴走。
隻見那具在全年齡向影視作品中都得打上“暗牧”或是馬賽克的屍體,連帶著地上的血,一個轉眼間,就分解成了無數的藍色光點消失不見了,就像不曾存在過那樣。
然而幾秒後,又一個完好無損的赤日從一道空間裂隙中走出。
“不要擺出這樣一副驚奇的模樣,”赤日盯著梁寅和阪木說道,“我既然敢隻身前來,肯定是留了後手的。”
“好了,彆浪費時間了。阪木,你把原初之血交給我,就可以安全離開;而你,異世界的幸運兒,梁寅,乖乖引頸受戮的話,在上路前,也能少受點痛苦……”
他用最平直的語氣,緩緩地講述著最傲慢的話語,即使他也確確實實地擁有著傲慢的資本。
隻是話還沒說完,阪木的三地鼠再次發動了三重攻擊招式,這次它們瞄準的是赤日的心臟。
“隨便打斷彆人,是很失禮的行為。”
赤日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帝牙盧卡的周身頓時翻湧出透明的氣場,將整個島嶼都籠罩在了其中。
三地鼠剛蓄積起來的能量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而無論嘗試多少次,它們都無法成功完成招式的前置準備。
另一邊想要貼近對手、使用近身戰招式的捷拉奧拉,才剛瞬身到帝牙盧卡身前,就又再次回到了出發地。
它們似乎都被困在了一段循環往複的時間之內,無論如何都無法觸碰到“下一秒”的“真實”。
而不止是它們,在場的所有生物都進入了這種類似於“網絡延遲”的閃回狀態——除了發動者帝牙盧卡和它的操控者赤日。
赤日先是來到阪木的身前,在他渾身上下摸索了一番,然而就算他連一些比較私密的地方都沒有放過。
卻最終沒有找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也就是那被稱為是原初之血的事物。
“不可能,我是特意選擇這個時間段的,你應該把原初之血帶在身上才對,”赤日掐住阪木的下巴,死水般沉寂的眼睛冷冷地與對方愈發陰沉的雙眸對視,“我要找的那東西,在哪裡?”
阪木由於同樣陷入時間循環的緣故,說起話來也是一字一頓的。
因此聽起來甚至還有一點莫名的喜感和些許的嘲諷意味夾雜在其中“不如,你猜,猜看,啊?”
彆忘了,他在剛降落的時候,就把變成小不點的飛行員包裹在風衣裡,擱置在比雕的背上——
可現在場上隻剩下一隻梁寅騎過的比雕了,那麼另一隻載著變成小孩的飛行員的那隻又去哪了呢?
有沒有一種可能,盒子被他一並放進了風衣裡,而飛行員隻是用來掩人耳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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