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親?
艾琳震驚地雙手捂嘴,閃爍的目光在梁寅和夢幻之間交替了幾個來回——超夢僅僅吐出了四個字,可所蘊含出的信息量就爆表了啊!
以最快的速度複盤了一下已知信息,她又在假設無人說謊的前提條件下,進行了簡單地邏輯推理。
首先,夢幻言之鑿鑿地聲稱自己是超夢的母親;
其次,剛才超夢又非常親切地稱呼梁寅為父親。
也就是說,梁寅和夢幻竟然是那種關係?!
但後者隻有前者兩個巴掌那麼大啊。
懟不……不對勁,怎麼想都不對勁!
以豐富的想象力於腦海中編造出了一個以“禁忌之戀”為主題的“愛恨情仇”故事後,艾琳不由得向那隻粉紅小貓投去既“敬佩”又摻雜著幾分同情的目光。
夢幻還顧不上“無關人士”的感受。
小超夢那一聲“父親”簡直叫到它心窩子裡去了。
然而美中不足的是,對方叫的不是自己。
“小超夢在尋找的父親……就是你?”雖然這“xx竟在我身邊”的橋段放在現實裡未免湊巧了些,但夢幻並不覺得超夢會拿其重視的事物開玩笑,“可小超夢不是說它父親是超古代時期的存在嗎?”
這是它最疑惑不解的地方。
可夢幻仔細對著這個“伊布爬架”左看右看、橫看豎看地端詳了好一陣兒,看來看去也隻能瞧出對方的跟腳的的確確是個人類,而不是什麼傳說寶可夢的偽裝。
畢竟要論變身的話,它可是最專業的。
“這個嘛,說起來有點複雜……”梁寅已經解釋了兩遍了,實在提不起興趣來第三遍了——更重要的是,不比超夢和伊布,想要給其餘“小白”解釋清楚就得從“圓夢師”的概念開始講起,“你暫時就當做是時空穿梭產生的連鎖反應吧。”
“總而言之,我在未來回到了過去,”他儘可能地簡明扼要道,“同樣應該是機緣巧合之下,我留下的血液留存到了現在,成為了所謂的‘原初之血’。”
說著,梁寅伸出左手攤開,將那枚作為世界初始之樹控製中樞的素體精靈球展示在粉紅小貓麵前。
“一枚精靈球?”夢幻先是愣了愣,再試探性地拿橄欖型的尾巴尖兒戳了戳那精靈球。
刹那間,有種仿佛觸電般的感覺傳遍了它的全身,一些信息自動浮現在了它的腦海裡“……咦咦咦,這是世界初始之樹的控製中樞?!”
“世界初始之樹原來還有控製中樞的?”
“這是用我的血作為媒介,從世界初始之樹的核心部位拿出來的,”梁寅補充道,“也多虧了它,我們才能從那個恐怖的家夥手底下‘扳回一城’。”
他儘可能把“逃過一劫”說得委婉了些。
不過粉紅小貓並沒有在意這種細節,而是回想起了超夢先前提到過的“世界初始之樹是它父親植下”那檔子事……現在看來,這個人類是超夢父親這一點已然是鐵板釘釘了。
“明明是咱先來的說……”
夢幻心有不甘地抱怨了兩聲。
假裝沒聽見這哼唧般的聲音,梁寅也沒抱太大希望地追問道“夢幻,那你知道什麼彆的信息嗎?隻要是關於這枚精靈球的都行。”
圓夢中心的特製精靈球,在收服寶可夢之後會在內部形成一片適宜居住的小空間,同時會褪下純白色的素體外表,變作具有相應寶可夢特征的專屬精靈球——前半部分是捷拉奧拉體驗過後告訴他的,後半部分更是他親眼見證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