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下,看向傅之恒。
微笑的說道:"你說呢,傅先生?"。
傅之恒抬了抬腿,突然覺得有些好笑:"你是在威脅我,傅太太"。
薑明嬌感覺到一陣危險,這是自己千萬次磨煉出來的第六感,在每次自己危險的時候,都會提醒自己。
看著對麵傅之恒臉上的微笑,自己明白了,自己是說到傅之恒的心裡了,如果不是在乎,又怎麼會對自己有所戒備。
畢竟之前的薑明嬌就是一個無腦的女人,隻知道女人間的勾心鬥角,根本看不到傅家真正的實力和地位。
傅家雖然以商人的身份立足於世人之中,但是結合原主之前的記憶和其他人對傅家的態度,和自己前世的認知,很好的就可以看到傅家根本不像表麵上的那麼的簡單。
即便是傅家的傅燃一直以傅家紈絝子弟的身份混跡於三教五流之中,但是也根本掩飾不了傅燃本身出身於傅家的實力。
否則一個放蕩不羈的紈絝子弟怎麼能在寸土寸金的盛京開得了一個這麼大的夜場,裡麵真正的用途恐怕不止於此。
在就是傅燃和自己打招呼的那一刻,自己也從他的手掌的虎口位置感受到了一抹老繭,那個位置是常年手握兵器才能造成的繭子。
狡猾的狐狸即便是偽裝的成無害的綿羊,但是在真正的獵人手裡還是能一看看出狐狸的尾巴。
"所以傅太太這是承認在威脅我?你既然清楚的知道傅家的實力,就應該明白即便是你明天就死在了盛京,我也有能力把傅家摘出去"傅之恒往後仰了仰,手指不自覺的撫摸起手上的銀色戒指。
掌控全局的氣場,在此刻毫不掩飾的散發出來,使得空間都有些突兀和緊逼。
薑明嬌穩了穩心神,自己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了,翻盤的勝負就在此刻。
"並非如此,我並不是在威脅傅先生,相反自己也許可以幫到傅先生,我隻是需要一年的時間保證自己傅太太的身份"薑明嬌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哦~這不就是傅太太現在有求於我啦"傅之恒非常惡劣的挑明了現在的局勢。
眼神還時不時的瞥向桌上的離婚協議書。
仿佛再說主動權在我這裡,你要傅太太的身份,拿什麼求我。
傅之恒覺得眼前的薑明嬌非常的有趣,讓他感覺遇到了對手的感覺,想起自己這幾年除了墨修塵之外,還沒有人能讓自己視為對手。
在這幾場對話下來,傅之恒覺得外界對於自己這個新婚妻子的評價過於離譜。
除了那張臉是符合的,氣質和談吐就不是媒體筆下那個無腦虛榮的薑明嬌。
薑明嬌知道在談判桌上把自己的主動權交出去,無異於是羊入狼口,於案板魚肉動彈不得,更何況自己麵對的是如狼一般凶狠的傅之恒,自己的示弱一定會被他察覺到。
但是死路也是生路,隻有在死門麵前絕地求生,把自己所有的本錢都展現在他的麵前後,自己才有談判的資本,死門也能變成生門。
"是的,傅先生我是有求於你,但是我們本身的地位是平等的,我需要傅太太的身份,保證自己能在盛京裡存活下去,同樣我可以帶給你相應的價值"薑明嬌喝了一口水,自信的說道。
"到時候與傅先生乾乾淨淨的離婚,既不會牽扯到傅家,彼此也能落個體麵的結束"。
現在離婚對她百害而無一利。
自己的這張臉和她在娛樂圈的名聲,想要她死的人不計其數。
傅之恒輕碾自己手腕上黑色佛珠,這是傅之恒思考時習慣的動作,毫無疑問薑明嬌的話是打動了傅之恒。
看到他沉默的樣子,薑明嬌知道自己賭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