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的下半張臉也要不屬於他了。
“沒有色差了,你可以拆掉臉上的地怨虞了。”角都瞥了一眼白蛇的上半張臉。
“嗯。”白蛇拽住黑線的一端,將其抽出。
臉上隻剩下一點沒有愈合的小洞,幾天時間就能恢複。
角都十分熟練的卸下了豐吉的嘴部,用封印卷軸的工具做了完美的清潔處理。
並將其縫合在自己早已準備好的下半張臉上。
“縫上它,你就從‘平平無奇’變為‘醜陋’了。”角都嘲笑道。
“五官乃身外之物。”白蛇閉上了眼。
角都將地怨虞刺進白蛇的腮幫子,繞了一圈,輕鬆地卸掉了白蛇的下半張臉。
現在的白蛇,看起來就像是怪物一樣。
白蛇失去語言功能,從嗓子裡發出幾聲低吼作為催促。
不懂得打麻藥的整容大夫,讓他有些想揍人,難怪角都的整容店會倒閉。
角都動作麻利的將定製的下半張臉縫在了白蛇臉上。
至此,白蛇再也不需要在大蛇丸麵前偽裝,他已經和那個實驗體一模一樣了。
不過下半張臉的膚色還是有些輕微色差,仔細看能看出不對之處,但都可以解釋。
因此白蛇直接拆掉了地怨虞黑線。
而角都也將白蛇的下半張臉縫在了白蛇換下去的上半張臉上。
這是一張男子麵孔,因為沒有供血,所以顏色有些慘白嚇人。
但這依舊掩蓋不了這麵孔的英俊,?劍眉星目,鼻梁高挺,?嘴角微揚好像掛著淡漠的笑。
酒紅色的眸子與一般的忍界居民不同,清瑩透徹,?仿佛能照見心靈。
這大概是白蛇兩輩子見過的最好看的人。
但不知為什麼,?白蛇總感覺身體的原主長的挺色氣的?
這麼形容好像有些怪,應該說帥與美兼具!
“‘重樽’麵具,隻要五千萬兩就可以拿走。”
“先用後付。”白蛇翻了個白眼,一把奪過自己曾經的臉。
這張臉上還留著可以繞到腦後固定的黑線,是真的“麵具”。
自然的,也沒有骨骼,骨骼比五官好弄,因此角都沒有留下,而是直接銷毀了。
完成了兩件事,白蛇也該返回木葉村了,和角都分彆的時候也到了。
下次再相遇,那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或許隻是幾個月,或許,就是一輩子,這就是忍者的宿命。
經過幾天的行程,兩人來到分岔路口,白蛇走向木葉村,角都則繼續自己的“打工”之路。
樹乾上,一株蘆薈精鑽了出來。
他一半黑一半白,正是黑白絕。
“那是瀧忍叛忍角都,還有‘弑影者’重樽。”
黑絕張口說道,語氣中還隱含著少許的難以置信。
“是啊。”白絕附和道“他居然還活著,連我們都被騙過了呢。”
“誰能想到呢,以他的性格,既然活著,忍界還能這麼平靜。”黑絕聲音低沉的呢喃著。
“怎麼辦?還要按照原計劃行事嗎?”白絕疑惑道。
“加快進度,我們也得把事情上報上去,以輪回眼的威能,或許可以讓他臣服,或者毀滅。”黑絕陰狠道。
像“重樽”這種看似理智聰明,實則行事毫無顧忌十分瘋狂的家夥,必須得掌控。
不然,他的計劃遲早會支離破碎。
彆的不說,身在木葉的因陀羅和阿修羅的轉世,肯定會被“重樽”玩死。
“啊咧?他這麼危險的嗎?糟糕,我剛才已經派分身去和他打招呼了”
白絕狀似因乾錯了事而驚慌,實則有些幸災樂禍。
“我猜到了。”黑絕語氣依舊沙啞沒有情緒波動,“畢竟,你和他關係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