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從忍界s級叛忍開始!
宇智波止水看著不遠處的木葉監獄,表情躊躇。
距離白蛇被關進監獄,已經過了半個多月。
他很想去看望這位對宇智波施以援手的高尚朋友。
他的忍術指導班發展良好,甚至是超出了他意料的優秀。
現在走在大街上,已經有很多平民忍者,和不知名的路人向他招呼問好。
宇智波一族的情況好起來了,他們逐漸的走向正路,不再是被排擠的一族。
可也正因此,宇智波止水才對白蛇感到更加愧疚。
儘管兩件事並沒有什麼相乾之處。
但,這看上去簡直就像是白蛇獻祭了自己,換來了宇智波的和平一般。
因此,於情於理,他想,也認為自己該去看望白蛇。
可是富嶽族長似乎不全是這麼認為。
因為大蛇丸的叛逃,木葉高層對宇智波的防備肉眼可見的加劇了。
幫助宇智波緩解與木葉居民的關係,這是大蛇丸的提議。
大蛇丸也表示了自己會掌控好宇智波的。
猿飛日斬選擇了相信。
於是大蛇丸背叛了,他偷偷地進行著黑暗的實驗,以不人道的方式傷害了無辜的人們。
還在被看穿後,假意逃走,趁著木葉將目光聚焦在追拿時,強行闖到火影大樓,試圖解開封印盜走封印之書。
如果不是猿飛日斬念在師徒情誼,心灰意冷的放棄親自追殺,回到火影大樓,那封印之書已經被竊走。
這是接連兩次的背叛。
沒人知道這場叛變有沒有結束,沒人知道宇智波是不是他為第三次傷害木葉而埋下的伏筆。
如果不是木葉沒有乾涉止水的指導班,如果不是宇智波在平民忍者中的聲望越來越高。
那宇智波這次或許會徹底跌進崖底。
這種關頭,去見大蛇丸的弟子白蛇,實屬不智。
可避而不見?這在木葉高層的眼中,一樣有故意洗脫嫌疑,蓄謀再次背叛之嫌。
縱使不是,對幫助自己之人如此冷漠,這等冷血的一族,怎麼可以信任?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宇智波富嶽將選擇權交給了止水。
曠課跟著止水在這裡站了整整兩個小時的鼬低聲說道
“止水哥,父親總說你瞻前顧後,思慮過多,比同齡人更沉穩,但總想著兩全其美,主持不了大局。”
宇智波富嶽看得清晰,因為他自己就正是這樣的人。
“是啊。”止水苦笑道。
他站在這裡,猶豫了兩個小時,而決定站在這裡,猶豫了半個月。
要讓他主持大局,等他做完決定,黃花菜都涼了。
“那你的決定呢?”鼬抬著頭與止水對視。
止水嘴角一抽,不知為什麼,他覺得鼬自從白蛇被關進監獄後,變得比自己還成熟了。
他咬了咬牙,“既然站在這裡,就代表著我心中已經有了傾向。”
他深吸了一口氣,走進監獄,找到了獄卒。
“我來看望蛇”他的聲音一下子頓住。
因為那名獄卒看到他後,眉頭一皺,冷著臉好似不耐煩的樣子。
糟了,平民忍者中仍舊有少部分“堅定派”,堅持厭惡宇智波。
這名獄卒不會就是其中一人吧?
如果他提了蛇白的名字,會不會因此讓蛇白受到宇智波的牽連?
“我們來看望蛇白大哥。”鼬替止水說道。
壞了,鼬出聲後,止水心裡一涼。
他看到獄卒的臉色,從冰冷不耐,快速轉變為謙卑和恭敬。
誒?
獄卒滿臉堆笑,點頭哈腰的說道;“原來二位是來見蛇白大人的?小的失禮了,請進請進。”
是不是有哪裡不對?
止水滿臉懵逼的被獄卒恭敬的迎進了牢房區域。
一名在這裡巡邏的獄卒看到同事那卑微的樣子,冷冷一笑。
丟人現眼的東西。
“這兩人是誰?”獄卒叼著煙抱著胳膊問道。
給止水和鼬帶路的獄卒理都不理,禮貌的鼬回應了他的話。
“我們來看望蛇白大哥。”
“噢噢,來,咳,你們是蛇白大人的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