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從忍界s級叛忍開始!
小南沒有應下白蛇在話語中的親近,多年的流離,早已讓她養成了輕易不卸下防備的好習慣。
無論經曆多麼相似,無論有多少感同身受,重樽對她而言,依舊是個活了不知多久,不知目的為何的陰謀家。
她不會讓彌彥的“遺物”,曉組織遭受這種居心叵測之人的利用。
她很清楚,重樽與其他加入曉組織的成員是不同的。
蠍厭惡了東躲xz的生活,在確認了曉組織的強大後,甘願加入。
絕是為了向對自己進行了人體試驗的草隱村複仇,至少表麵是這樣,沒什麼疑點。
角都純粹是為了錢。
剛加入不久的大蛇丸,看似屈服於輪回眼的威能,但真實目的,懂得都懂。
而藏於幕後的宇智波麵具人,和剛加入的旋渦重樽,都是需要警惕的人。
她不想再一次失去同伴了。
白蛇見小南跟個冰塊一樣沒什麼反應,也沒出聲。
如果小南直接說什麼信任他,他反而不信。
他現在可是頂著重樽的身份,而重樽,連他自己都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呢。
其他人,又怎麼可能願意對他付出信任。
“接下來呢?”
又等了一會兒後,見小南走神,白蛇出聲問道。
小南呼出一口氣,拿出一瓶紫色的指甲油,“將這個塗在你的指甲上。”
哈?
白蛇都快忘了還有這一茬。
“為什麼?”
小南澹澹的答道“組織的規矩。”
白蛇沒有吱聲,手指對合搭在膝蓋上,就這麼坐在沙發上直勾勾的看著小南。
曉組織,作為一個在早期強調隱秘的恐怖組織,穿著統一的製服,他就忍了。
畢竟佩恩都自稱為神了,作為一個過來人,他就忍一忍年輕人的中二。
戴著統一的戒指,這畢竟是為了施展術,他可以接受。
而現在,還要塗指甲油?
這是什麼意思,是為了體現出年輕人的叛逆?
一群大老爺們,甚至一部分都算得上老頭了,把指甲蓋塗個五顏六色的。
這合適嗎?
“你在給我搞‘服從性測試’?”
“什麼意思?”小南的表情有些懵。
白蛇微微搖頭,“沒事,我隻是不會塗指甲油。”
小南明白了為什麼白蛇之前的表情有些陰沉。
從他的自述中可以得知,他確實是戰國時期就已經存在的老一輩。
可能見都沒見過指甲油。
自己拿出指甲油要他塗,就像刁難一樣。
小南扭開瓶蓋,“那我來給你塗。”
白蛇?
見白蛇表情疑惑,小南解釋道“並不是每個加入曉組織的成員都會塗指甲油,這很正常。”
“你負責的業務還挺多的。”白蛇冷冷的嗬了一聲,“不辛苦麼?”
“還可以。”小南招了招手,示意白蛇不要浪費時間,趕緊將手給她。
“我自己塗。”
白蛇冷著一張臉,將指甲油奪過,用毛刷在自己的指甲上胡亂塗抹。
他確實不會塗,指甲油薄一層厚一層的,十分不均勻。
宛如破碎一般的指甲,就如同他心目中的曉組織。
白蛇將指甲油放在了桌麵上。
小南深深地看了白蛇一眼,但沒有多說什麼。
她注意到白蛇不願與人有肢體接觸,這可能源自他身體狀態的虛弱。
在之前的財務室,他還咳出了一口血。
“你先休息,最近兩天儘量待在村子裡,後天晚上開會時,首領會將你介紹給其他成員。”
曉組織每周日的零點,都會開一次集會,憑借戒指內的“幻燈身之術”,即便相隔大半個忍界,也能彙聚一堂。
每次開會時,佩恩會根據情形,分發不同的任務,或是自由行動。
而任務獲得的利益,參與的成員每人可以獲得兩成,其餘上交。
這還算合理,畢竟渠道是由曉組織的,而擁有白絕的曉組織,在情報這方麵強於大忍村。
再加上會委托給他們的任務,大多都是些見不得光的臟活,所以報酬也比正常任務高一些。
隻是需要防備黑吃黑。
而加入曉組織的叛忍,都不是衝著報酬來的。
唯一在乎錢的角都,管的也是曉組織的財物,組織越有錢,他手裡的錢越多。
隻要角都把首領佩恩給熬死,組織一解散,錢就全是他的了。
在小南離開後,白蛇找來一個拖把和抹布開始打掃房間。
玻璃上的雨漬又厚又密,就像結了一層冰,白蛇花了快兩小時,才終於將玻璃擦乾淨。
在這個過程中,“神”的子民收到神諭,用小推車送來了一大把柴火,分批背了上來。
白蛇將柴薪丟到壁爐,大樓側麵的鋼管開始向外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