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從忍界s級叛忍開始!
清閒的擦著桌麵的服務員感覺一陣冷風向身後襲來。
轉過身,她聽到了風鈴的聲音,丁丁當當的,很好聽。
“有看到我的同伴麼?”
服務員順著聲音抬頭,與一雙略顯暗澹但深邃,好似能讓人沉醉的紅眸對視。
“是、是那位穿著和您同樣服裝的先生嗎?”
“對,還可以更具體點。”
白蛇雙眼微彎,“連一杯茶錢都不願支付,呼出的空氣都充滿了屍臭味的家夥。”
“見過的。”服務員像小雞啄米那樣連連點頭,然後指向門外的街角。
“他之前”
服務員將事情完整的向白蛇講述了一遍。
白蛇眉頭微微收攏。
貴族的財寶?誰挖到歸誰?隻要傳家寶?
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都信的話,那可得提防點,彆哪天被噶了腰子。
白蛇可不信這世上有哪個商人會做這種賠本買賣。
真需要人手,開高價雇傭不就得了?還搞什麼寶藏誰挖到歸誰。
白蛇不覺得這種能讓人笑掉大牙的謊言騙得到角都。
好歹活了那麼多年,啥玩意沒見過。
“知道了,謝謝你。”
白蛇打開錢包,從中抽出一張五百兩銀票。
服務員紅著臉將銀票推開,“隻是些小事而已,和誰都能打聽到的。”
雖然半張臉被立起的衣領遮擋,但隻看上揚的眉尾和冷厲的雙眸,加上那低冷卻醇厚的嗓音,白蛇的相貌不難想象。
確認了服務員並非心口不一後,白蛇收回銀票。
“去‘挖寶’的那些人,有誰回來了麼?”
服務員搖了搖頭,“還沒呢,不過半個月的時間應該很難挖出寶藏吧?”
說到這裡她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我弟弟怎麼樣了,他從小就沒吃過什麼苦的。”
印證了心中的猜測,白蛇點頭道彆後轉身走向門外。
“那個,請問您有在本地居住的打算嗎?呃,您的名字是?”服務員叫住了白蛇。
“嗯?”白蛇腳步頓住。
名字?白蛇、重樽、小次郎,這些名字在卯月夜希可以暴露之前都不能用了。
“名字?漂泊忍界的浪忍,不需要那種東西。”
他向後揮了揮手,不是為了道彆。
而是讓服務員看清,他戒指上那枚紅寶石的光華,是多麼耀眼。
離開茶館,白蛇歎了口氣。
這忍界,這麼真實的嗎?
他白蛇,身為木葉特彆上忍時,如此優秀。
可卻從來沒人想和他安家立業。
隻因為他用的是那張來自實驗體的平平無奇的臉。
這麼一想,重樽還挺強的。
僅僅隻是一張臉,就吊打特彆上忍了。
找到車輪的痕跡和地上的馬糞,白蛇跟著氣味來到鎮外。
辨彆方向後,白蛇攤開地圖。
方向與他和角都的行進路線一致,這突然觸發的“支線任務”倒是不耽誤時間。
白蛇沿著車輪的痕跡跟了上去。
……
馬匹的尾巴搖擺幾下,落下了馬糞,砸在地上被車輪碾過。
馬車停了下來,來到了一處比較大的營地。
或者,稱之為土匪的山寨更為恰當。
幾名持刀壯漢用力砸著車門,一人一嘴的叫嚷著帶臟字的話。
混亂的事態嚇呆了幾輛馬車內的青年。
而本該帶著他們賺錢的好大哥推開了車門,將馬車上的青年們趕了下去。
一個手長腳長的青年眼珠子轉了幾圈,第一個跳下車,然後撒腿就往後跑。
但壯漢伸腿一絆,右手一牽,直接把青年拽回來摔在地上。
速度很快,動作有力,超出了一般人的範疇,這是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