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從忍界s級叛忍開始!
“你瘋了。”
黑絕的聲音在會議室內回響,鑽進白蛇的耳中。
佩恩眼睛不動,腦袋轉向白蛇這一側,睜大的一雙輪回眼中,波紋一圈圈的擴大。
“我瘋了?”白蛇歪了下頭,好似以為自己聽錯了。
隨後,便低聲的冷笑起來。
“你也變得幽默了,黑絕,憑借一段不知真假的畫麵,就指認我瘋了?
“這還真是有夠可笑的呢。”
“心念寫之術會投射出親眼所見的畫麵,無法作偽。”
“嗬嗬,‘親眼所見’,有趣,隻需一個幻術,我就能製造出所謂的‘親眼所見’。”
“既然你篤定我們的所見所聞是假,那麼”
黑絕的圓形黃眼睛逐漸變扁,“請你通過心念寫之術展現出自己所見的真實。”
白蛇心中了然,原來如此,這就是黑絕的目的。
它和白絕先前離得很遠,並沒有弄明白自己究竟為何出現了變化。
也沒弄明白邪神教的教主最後說了些什麼。
於是想通過這種方式,變相的逼迫自己坦白。
但白蛇怎麼可能讓它如願。
命定之人、鬼之國、邪神那被封印的遺蛻魍魎。
這涉及了太多連他自己都沒弄清楚的隱秘。
一但黑絕得知,便跑去鬼之國調查,弄明白了困惑白蛇的這些問題。
或許能利用這些情報上的優勢,給他下套。
所以,白蛇不可能通過“心念寫之術”重現自己目睹的一切。
鬼之國的魍魎,他不去處理,也不能讓彆人代他去處理。
這世上,不能出現比白蛇更了解重樽的人。
特彆是黑絕這種老銀幣。
“你想調查我?你想了解有關我的一切?”
透過投影,黑絕看不出白蛇在說這句話的表情。
但卻本能的感覺他是在笑。
不過多半不是什麼好笑。
“彆這麼敵視我,我在幫你,真的。
“沒人期待你發瘋,這對誰都沒有好處。
“你是清楚組織的位置和最終目標的。”
黑絕鮮有的說了一大堆話來證明自己的友善。
它了解自己,也了解和它有相似之處的白蛇。
所以沒有從情感,而是從實際利益出發,證明自己的無害。
要知道,白蛇如果真瘋了,那它可就倒了血黴了。
本來已經穩定的計劃又會出現一大堆無法預料的變數。
而第二倒黴的,就是曉組織。
為了不在準備完全之前硬碰五大國。
曉組織必然要儘力壓製瘋了的重樽,保護這個忍界的安定。
而等黑絕和佩恩這兩個倒黴蛋徹底玩完了以後,才輪到這個忍界直麵瘋了的重樽。
從這個角度考慮。
如果這世上,隻有一個全心全意的希望白蛇成為一個身心健康,頭腦理智,對忍界無害的好老頭的人。
那麼這個人一定是黑絕。
萬一白蛇發瘋,把長門的輪回眼給弄廢了,那黑絕一直以來耗費的所有心血就全部木大了。
“求求你彆發瘋,我已經很努力了”。黑絕很想這麼說。
雖然它的情緒很克製,但或許是內心的祈禱管用了。
又或是大筒木輝夜冥冥之中的庇佑。
白蛇的態度軟化了一些。
“好,那就退一千步、一萬步,假設我真的瘋了。
“可那又怎麼樣呢?難道你們就那麼的正常嗎?”
曉組織有一個算一個,就沒個正常人好吧?
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去二次元的帶土。
救母執念過千年也初心不改的黑絕。
唯恐天下不亂的拱火樂子人白絕。
想搞核彈互射讓世界感受痛楚的佩恩。
在魔法世界認為科學才是真理的大蛇丸。
嚴格來講,曉組織的成員,要麼性格上有問題,要麼思想上有問題,要麼心理上有問題,要麼信仰上有問題,要麼三觀上有問題。
總而言之,就是有問題。
所以,哪怕他真的精神有了問題,又怎樣呢?
大哥還是彆笑二哥了。
白蛇的一番反問。
頓時讓心生警惕準備采取特彆措施的佩恩。
看樂子看到有點害怕的白絕。
操心著這個忍界還能不能好到計劃成功的黑絕。
都啞口無言了。
黑絕本以為白蛇會通過詭辯的方式證明它是錯誤的。
沒想到還是低估了。
他居然就這麼認了,並直接一伸手把所有人都拉下水。
“如果我腦袋不正常,那麼你們也一樣。”
這就是白蛇所傳達出的態度。
曉組織裡,誰能對誰做出批判?
沉默了將半分鐘,佩恩認真的審視著白蛇,最後對黑絕道
“他看起來很理智,並不像你們展現的投影中那麼”
佩恩一時間找不出形容詞,投影中的重樽怎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