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從忍界s級叛忍開始!
周日夜晚,即將抵達火戶城的白蛇和阿斯瑪在路邊支起帳篷,準備休息。
哪怕他們還能繼續趕路,拉著馬車的馬兒也是會累的。
白蛇還沒有喪心病狂到用能力操縱馬讓它們不知疲倦的連夜趕路。
滴答,滴答,看機械懷表的時針距離十二點已經很近。
白蛇沒有等待,直接將查克拉注入拇指的戒指,發動了幻燈身之術。
而小白則負責警戒,不讓白蛇那不設防的身體受到傷害。
與卯月夜希那具身體不同,自己的本體,白蛇還是非常珍惜的。
正所謂“小彆勝新婚”,“失去之後才知道珍惜”。
……
“你來的很早。”坐在圓桌邊緣玩手指的麵具男帶土抬起頭。
“嗯?”白蛇輕哼一聲表達疑惑。
此時會議室中,隻有佩恩,小南,以及帶土。
氣氛有些不對,因為帶土屬於曉組織中的隱藏成員。
不光會議上不會露麵,就連大多數曉組織的成員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這周會議暫停,我們需要聊聊。”帶土抬起右手,“你,我,佩恩,三人。”
他在話語中忽略了小南,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小南是佩恩的手和腳。
“聊什麼?”白蛇語氣不是很爽快。
他不喜歡帶土。
不僅僅是因為上次行動時,帶土看到勢頭不對直接就跑了。
而是有關於帶土的目的。
覺得忍界太殘酷,沒問題,接受不了摯友殺了愛人,能理解。
但要逃到夢中世界,就自己去啊。
非要拉上一群人算什麼,小孩子膽小叫著父母陪著上廁所嗎?
帶土知道自己在上次行動中理虧,於是裝作聽不到白蛇語氣中的不快,解釋道
“也許,我們該城開公布的談一談我們各自的目的了。
“為了確保我們三人不會互相妨礙。”
白蛇挑起左眉,帶土是黑絕派來的說客?
那他不得不說,黑絕的眼光可不太好。
當然,也不排除是白絕和帶土說了些什麼,讓帶土自發想找他談談。
“我有妨礙到你?”白蛇的聲線突然地冷了下來。
語氣也絕對稱不上友善,似乎是想打一架。
讓佩恩不自覺的轉頭看了他一眼。
一直以來,白蛇麵對他和小南的時候,都表現的很友善。
讓他都有些忘記了,“重樽”是一個比曉組織中的每個人都危險的忍界凶人。
“沒有。”帶土自然不可能說“有”,不然就是自找麻煩了。
“那你還談個什麼?”白蛇臉上掛著譏笑,“難道是為了提醒我,曉組織除了首領,還有你這一號藏頭露尾的幕後之人?”
帶土拳頭逐漸握緊,強行忍下一口氣,語氣緩和的說道
“你應該明白,我和你是一樣的,用你的話來說,屬於曉組織的股東。”
“股東?”白蛇故作詫異,“你也出資了八千萬購買了股份?”
“什麼?”帶土一懵,他沒聽懂。
白蛇說的,是忍界語嗎?
“你沒出錢?”白蛇把話說的更明白。
帶土沉默了幾秒,“沒有,但這重要嗎?”
他不知道自己已經進入了白蛇的節奏,成為了一塊磚,鋪設了抵達“目的”的道路的一部分。
“很重要,嗬嗬,我是什麼身份?
“現在曉組織,雨隱村得到的發展建設,是我所的。
“現在你要和我談,你憑什麼坐在這裡,和我談?”
帶土一時間竟無言以對,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口齒伶俐的人。
就連長門這種被鳴人幾發嘴遁就給解決的人都忽悠不了。
他順著白蛇的思路往下想,回憶自己為組織的發展過什麼幫助。
“我為組織的目標提過主意,捕捉尾獸,合為十尾就是我的主意和情報。”
“哈哈哈!”
白蛇不顧形象的哈哈狂笑了起來,這笑聲中蘊含了太多。
譏諷、愚弄、嘲笑、不屑,應有儘有。
帶土麵具下的臉變得青紫,“你在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