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從忍界s級叛忍開始!
“總之”
雷影眯起雙眼,“你先傳信給大名,我們需要一筆支援金。”
無論是起爆符,還是忍具,以及戰後忍者們所需的撫恤金等等。
都是一筆巨大的開銷。
戰爭可是很燒錢的。
“然後,嗯,等下午,我就進行戰爭動員,你先發出通知。
“另外,雲隱進入戰備狀態,外出執行任務的忍者全都調回來。”
“好。”麻布衣點頭在行程上記下。
雷影閉上雙眼,握著拳調整著自己的心態。
他這次要麵對的,並不是普通的木葉軍隊。
而是殺死了重樽這個怪物的真正怪物。
重樽的實力究竟有多強大,忍界目前還沒有衡量標準。
就像同為s級忍者,實力也是天差地彆。
但五大忍村基本都一致認定,其實力已經接近,甚至相當於傳說中的忍者之神。
畢竟根據一些可靠的曆史記錄表明,重樽是與他們同一時期的人物。
何況,他曾親眼目睹過這個從曆史教科書裡蹦出來的人物。
那宛如從屍山血海中走出的殺氣,猩紅如惡鬼的雙眼。
僅是對視,氣勢就落了三分。
而那所謂的軒轅眾,專門獵殺忍者的忍者,那幾個給他造成了麻煩的家夥。
卻在一瞬間,被重樽抹殺。
那時他就認為,如果人類的實力有個上限,那麼那個上限,就是重樽。
想不到這等人物,居然死在了木葉的秘密武器手裡。
真是不知該說世事無常,還是可悲可歎。
不過至少,在生命的最後那一刻,重樽想必實現了自己那敗北的夢。
雷影握緊雙拳,抬頭吸了口氣,“現在,輪到我了。”
“您說什麼?”麻布依不會讀心術,沒察覺雷影的內心動態。
“無事。”雷影隨意的擺了擺手,故作澹然的開口問道
“你說,我與重樽,誰強?”
麻布依停頓了一秒,在心裡開始衡量。
考慮到雙方的年齡,經曆過的戰鬥場數,戰鬥經驗。
和已經查證的戰績,以及已掌握的情報。
根據對比,顯然是重樽更為強大。
“是您更強,雷影大人。”麻布依微微低頭回複道。
“嗯!”雷影重重點頭。
他站起身,一拳將辦公室的牆壁打破。
“您是要”麻布依抬頭問道。
“無須在意,我去去就回。”
電光圍著雷影的身體環繞,他的身影嗖的一下消失不見了。
雲雷峽,為位於雲隱村外的一處險地,周圍崖壁環繞,常伴有驚雷落下。
這是雷影的義弟,八尾人柱力奇拉比的修煉與居住之地。
砰,一道驚雷落下,電光中,雷影從中走出。
盤坐在地上正和心中的八尾探討靈感的奇拉比茫然轉過頭。
見是自家大哥來了,他高興地起身歡迎,話還未出口,就聽自家大哥問道
“我與重樽,誰強?”
“嘿。”心中的八尾樂出聲,“我以前都沒發現,這代艾還挺有幽默感。”
聽到這句話,奇拉比雖不知重樽有多強,但卻已經知道了答桉。
“小小重樽,一拳乾爆,用我們的雷犂熱刀,耶~~~”
奇拉比抬起右拳。
“嗯!”雷影的鼻孔噴出兩道粗氣,抬起拳頭和奇拉比碰了一下。
木葉的“最終解決方桉”?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他化為一道電光,消失在了天邊。
王之蔽甚矣!
……
此時田之國內。
本還因上戰場打仗而憂心發愁的木葉忍者們此時歡樂的一批。
他們不分早晚的吃喝玩樂,在田之國的主城中瀟灑。
雖然這裡吃喝條件不及木葉。
但這裡不禁黃!
而且上麵還下了批準,他們可以隨意喝酒,無需遵守什麼戰時條例。
最重要的是,一切開銷,都是免費的,聽說是上麵給報銷!
免費的確實是最貴的,但白嫖永遠是最好滴。
“你說,我們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好啊,要是雲隱趁現在打過來怎麼辦?”
一名山中一族的傳令忍者有些擔心。
統領要求他傳出的命令很多,但每一條,都與戰爭準備無關。
“嗨!上麵自然是有上麵的考慮的,哪用得著你擔心啊。”
他的同伴拍了怕他的肩膀,舉著酒瓶,“沒事的,來,一起喝!”
此時,大名府內,田之國的大名聽著下仆的彙報,滿麵怒容。
他的怒容已經持續了整整一星期,都快僵在臉上了。
一星期前的晚上,他收到消息,木葉的軍隊包圍了他的城池。
嚇得他從床上滾到地上,想著自己啥時候得罪了火之國新任大名這位老大哥。
還以為,是因為去年自己沒派人去火之國為他慶生而懷恨在心。
那時他還在祈禱,隻要木葉軍隊不對他動用武力,不傷到他金貴的身體。
那無論搶多少東西,殺多少平民,他都不會在意。
現在他後悔了,他在意,在意得很呢!
這才他媽的一個星期,駐紮在他領地的這上千木葉忍者。
就給他的田之國造成了足足兩千萬兩的虧損。
這是足夠沒有忍者的田之國運轉一年以上的資金。
這群能吐火能噴水的該死雜耍人,喝酒隻喝最貴的,還特麼喝一口倒一瓶。
一大群人,闖進他的酒窖,將他的秘藏全部搬空了。
就連他的傳家寶,上上任大名八十大壽時,火之國大名派人送來的名酒都給搶走了。
想到這裡,田之國大名就氣的渾身直哆嗦。
不僅如此。
那個名為卯月夜希的家夥,居然還帶人霸占了他的大名府。
那卑賤的下等軀體居然睡在了他們貴族居住的房間。
用那天都沒洗過的肮臟衣裳在他那鑲滿了黃金的天鵝絨的十人大床上滾來滾去。
這是侮辱!
然而,這才隻是剛開始。
在他們到來的第二天,天還沒亮時,那看起來病懨懨的可恨紫發女人,居然又整起了新花樣。
她將自己從地鋪上拽起來,沒錯,地鋪。
該死的,因為無法睡在低賤的平民房,他堂堂大名居然被逼到了在自家大名府打地鋪。
最讓人憤恨的是,那個女人居然說要牛自己。
起初,他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後來他懂了,他的愛妃們全都被搶走了!
這是在踐踏他這個貴族的尊嚴。
無法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