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大人,您找我?”
“不,是我找你。”被日向謬裹挾著不得不隱晦的站在分家那方的日向鷹目說道。
“您請說。”日差恭敬的低頭道。
“先坐吧。”對分家態度一向咄咄逼人的鷹目難得緩和了臉色。
待日差正坐在墊子上後,鷹目沉聲問道
“你跟隨卯月夜希一同前往前線,與雲隱交手,應當親眼目睹了她與雷影的戰鬥?”
“是的。”日差有些不解的回答道。
“她的實力如何?”鷹目再問。
日差邊回憶邊說道
“宛如深淵般難以揣測,以我無法理解的方式,詭異的將雷影逼入絕境。
“說來慚愧,以我的眼界,根本看不出她的深淺。”
鷹目瞥了自己的兒子和另外一名長老一眼,一副現在你們信了吧的樣子。
另一名長老皺著眉問道“那性格呢?她為人如何?”
“不拘一格吧?”日差實在難以形容。
雖說可能有策略的因素在,但是帶著部隊跑去田之國白吃白喝,還霸占了大名府。
這多少有些過於的自由了。
說難聽點,可能就是目無法紀的狂徒。
“誰問你這個了?”日向長老低喝道。
日足清了清嗓子,對弟弟說道“卯月夜希屬於哪種類型?你是否有感受到她對權力的渴望?”
日差懂了,認真考慮了幾秒後,略違心的回答道
“她本質上應該是個尚武的人,不太懂政治,也沒什麼野心,比較直率。
“若是要問她像三忍中的誰,那比起大蛇丸,她更像是自來也,有一種說不清的‘豪情’。”
當然,這種豪情可不是褒義的那種。
通常是指,流竄的浪忍悍匪攻下城市後,揮霍無度,飲酒作樂的那種“豪情”。
但他又不能真的這麼說。
畢竟他可指著夜希帶著分家翻身呢,說話時肯定要撿好聽的說。
兩名長老微微點頭,對視一眼似乎達成了某種共識。
日足出於心中的歉意,額外問道“你對她觀感如何?”
日差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就是正常的對強者的欽佩,怎麼了?”
“不討厭她便好。”日足鬆了口氣。
那種不對勁的感覺愈發強烈了。
日差的衣服被汗水浸濕,貼在了後背上,“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不。”鷹目沉聲說道“接下來要說的,才是正事”
他繼續道
“日向家的白眼絕對不可以外流,否則分家的犧牲豈不是成了笑話?
“但卯月夜希畢竟是木葉村的英雄,出於多方麵考慮,強行收回白眼實屬不智。
“而且在戰爭中,繳獲的一切戰利品都無需充公,這是二代火影定下的規矩。
“綜合各種考量,我們有了一個想法。
“讓卯月夜希成為我們日向家的一份子,豈不是能完美解決問題?”
日差臉色一變,眼神中蘊含著怒意,強壓著嗓音冷聲回絕道
“亡妻故去已三年有餘,可她的音容笑貌時時環繞心間,因此恕難從命,還請長老另謀人選。”
說著他便站起身,要甩手離去。
“嗬嗬,你想多了。”鷹目擺了擺手。
這日向日差還挺能想桃子吃。
哪怕是聯姻,也不可能讓一個已婚且有孩子的老男人上場啊。
哪怕日差樂意,他們宗家也沒那膽子。
若是被夜希當成是羞辱,直接打上門來可咋整。
見是自己想多了,日向日差尷尬的想要鑽進地裡。
不過,這總歸是好事,不然可真是太要命了。
雖說夜希長的不醜,但不論是通過直覺,還是白眼中顯露的真實。
都讓他感覺,卯月夜希和人類這個物種,有著較為懸殊的差距。
“那就好。”
“嗯。”鷹目點著頭,“你的兒子日向寧次,應當是個不錯的人選。”
日差目眥欲裂,控製不住的查克拉從指間湧出,在地板上的榻榻米上射出了幾個圓孔。
……
“呐,阿樽,你不是太喜歡和那些鼻孔朝天的宗家打交道吧?要不要我替你赴約?”
夜希低頭看著手中那日向家仆剛才送過來的邀請函。
又回頭看了看零號白絕那得意的笑臉。
夜希腦袋向右歪了歪。
突然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太對。
是不是忽略了零號白絕依舊是個樂子人的本質。
“我親自處理。”
“哦”零號白絕的聲音中透露著失望。
它本來還很期待看到大重樽帶著一群小重樽在忍界四處征戰的景象呢。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