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被流放了!
然後給衣服的下擺的位置,縫製了幾顆金豆豆,一共裝了十兩金子,再多就可疑了。
黑豆豆驚訝的不行,還能這樣藏東西啊。
蔣欣叮囑道“你走的時候穿著這一身,另外再給你帶一身就行,帶幾十個銅板,多的不要拿。”
黑豆豆其實特彆眼饞蔣欣的冰糖,棒棒糖,還有臘腸,臘兔,還有野鴨子也好吃,可惜,這些都帶不走,不光這些,就連自己平時看的書籍,家裡給他做的貂做的馬甲,都帶不走。
黑豆豆是在當天夜裡,就被秦浪連夜讓人送走的,走的還是沙柳村的那條小道。
馮伯父也在當天晚上帶著個十八歲的少年回來了。
看著長相還真和馮伯父以及馮母有點像。
馮秀香哭的眼淚鼻涕一把的,發泄了一通,又親自給弟弟下廚做了好吃的。
席間,這個叫做馮子翔的大小夥子眼睛通紅的說了自己這些年都做了些什麼。
露出的胳膊上全都是燙傷,鞭痕,新傷加舊傷,一看就是長期被人虐打的。
蔣欣作為女眷隔著一到屏風,吃著飯,也仔細聽著。
倒是馮母,馮秀香眼圈紅的,聽的十分傷心。
原來四歲的馮子翔就是被甘家寨的人給搶走了,原本是想著賣出去,卻不想寨子裡有一戶人家生了三個閨女沒兒子,想要一個養老,摔盆的兒子,於是那次半搶半拐騙來的孩子中的一個就被留了下來。
隻是馮子翔雖然四歲,但是他深深記著,自己不是這家人的孩子,他有疼愛自己的爹娘,有一個愛自己的姐姐,所以這麼多年,他一直努力回去。
之前大概十二歲的時候,他曾經逃下去過一次,但是運氣不好,走到山下麵二十裡地的時候,被寨子裡搶劫回來的人給抓了回來。
抓回來之後,他被打的很慘,腿斷了,那家人為了給他一個教訓,並沒有給他醫治,以至於,到現在他的腿都有點瘸,走慢點看不出來,一著急走的快了,瘸腿就隱藏不了了。
馮母聽到兒子的敘述,忍不住捂著嘴巴哭了起來,嗚嗚咽咽的,看著十分可憐,小胡氏忙在一旁安慰。
吃完飯,男賓們坐在一起喝茶,馮父則說起了這次甘家寨的後續。
馮父有些氣憤的道“畜生不如啊,那些人連小孩子都不放過,但凡抓到的人,不是賣掉,就是留下來做壓寨夫人,遇到反抗的,當場就給殺了。”不留活口。
吃完飯,馮家人都去外麵坐馬車,倒是馮父單獨叫了蔣欣,為了避嫌,叫了女婿在一旁。
馮父神色凝重的道“欣姐兒,你是有些懷疑是吧?”
蔣欣笑著沒說話,馮父歎口氣道“聽了你說的,我也是有些懷疑的,隻是縣丞那邊口供是這樣的,名字,和搶劫孩子的時間都對的上,我隻能先把人帶回來,最近我會讓人盯著他,春秀這邊,你們多管著點,讓她少回家,就算回家,也不要帶著孩子回來。”外孫女要是有個萬一,他難辭其咎。
蔣真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等馮父走了,就拉著妹妹去練武的院子說話,蔣存良在隨後也來了。
蔣欣把事情的前後講了一遍,然後總結道“我就是覺得這個事太過巧合了。”
蔣真道“你是懷疑這個回來的馮子翔並不是我嶽父嶽母那個真正丟失了的孩子?”
蔣欣點頭“嗯,就是懷疑而已,並沒有證據,你沒見馮伯母和嫂子已經把這個馮子翔當成自己家人了嗎?”
蔣真有些頭疼,這會不知道怎麼莫名的就想到妹妹說馮秀香看起來不是很聰明。
成親這些日子,他也發現了,不聰明還都罷了,還有點執拗,就是一旦她確定的事情,你拿出證據了,她都要緩和一段時間才能接受真相。
平時倒是可愛又單純,可真正遇到事情的時候,這樣的人最容易被蒙騙,完了之後,還把矛頭對向自己人。
蔣存良想了想道“糖坊那邊不是缺人手嗎?孩子的話,讓家裡婆子和你們小姨照看著,讓兒媳婦去給你打理糖坊,女人家,我看啊,還是要有些事情做的好,成天守在家裡,腦子容易生鏽!”
蔣欣莞爾一笑“爹,這話倒是說的在理,大哥呢,我是沒意見!”
蔣真點頭道“行吧,這個事情我去給她說,成親這都快一年了,她的性子我也摸透了,最愛幫彆人,覺得彆人都可憐,我就說你忙不過來,她肯定會答應下來。”
果然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馮秀香就問起了是不是糖坊缺人手的事情。
蔣欣按照昨天商量的,露出了為難的表情來“是呢,倒是不缺那些乾活的,就是缺個自己人,嫂子也知道,我這冰糖是獨家秘方,每天有幾個重要的步驟,需要最親近的人去做。”
這個事情馮秀香倒是知道的,最初的時候是秦家伯娘範春香再管理這邊的糖坊,後來她去了另外一個地方開設糖坊,這邊的糖坊就是小姑子一個人管理,偶爾黑豆豆也幫著弄下,前些天小姑子出遠門辦事情,就是黑豆豆一個人管著的。
昨天聽說黑豆豆他娘親生病了,他回老家了,這以後可不就是小姑子一個人管著嗎。
想到了昨天夫君說的,小姑子和家裡的意思,讓她去管,首先她是家裡的一份子,算是最親近的人了,再來孩子都快兩個月了,已經由奶媽喂了,她早上去,中午回來吃飯,中午去,下午就能回來,就幾百米的距離,走路就可以。
於是樂於助人的馮秀香答應了下來,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飯,就跟著蔣欣出發了。
晚上蔣欣專門叫了蔣荷和小胡氏,還有玲玲,虎子,樂樂幾個人過來,是來講故事的。
蔣欣問道“如果糖坊有個婆子說是我叫你們誰去雜貨鋪拿東西,你們去嗎?”
玲玲舉手道“我不去,我還小,搬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