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走出物資後,在院子裡四處的找了找。
卻沒有發現許大茂的蹤影。
陳雪茹跺了跺腳,喃喃自語道“這是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啊!”
“這許大茂也太過分了吧!”
話音剛落,就聽到許大茂的聲音。
“喲嗬,陳經理說誰過分啊?”
隻見,許大茂緩緩的從院外走了進來。
臉上更是浮出了一抹玩味之色的笑容。
陳雪茹先是一愣,不過,很快就露出了嫵媚的笑容。
“許主任,昨晚我也陪您喝痛快了!”
“您今天一定要幫幫我啊!”
“如果範金有真的進去了!”
“我這個家就毀了!”
許大茂嗬嗬一笑。
喝得痛快!
能不痛快嗎?
都喝到床上去了。
至於,家毀了。
毀了就毀了。
關我錘子事啊!
誰讓範金有不開眼,好端端的,非要來惹許老濕我呢!
這不是自己找死嘛!
再說了,我許老濕可是一個大大壞銀。
從來不是個聖母!
雖然,許大茂心裡是這麼想的,但表麵上,他還是要裝一裝的。
不過,陳雪茹還是蠻聰明的,對於昨晚賞月的事情,卻隻字不提。
許大茂也明白了陳雪茹大致的想法,畢竟,這不是什麼好事。
既然陳雪茹不願提起,那也正好了符合許大茂的心意。
許大茂最擔心的,就是陳雪茹一哭二鬨三上吊。
如果事情真的鬨大了,那他隻能拍拍屁股開溜了。
許大茂皺了皺眉頭,一臉為難的說道“陳經理啊!”
“這事兒確實比較難辦啊!”
“你想啊,這事兒都有這麼多認證!”
“我要是幫你了,這就變成我的問題了!”
“這麼大的風險,我也撈不到什麼好處不是!”
陳雪茹一聽,又懵了。
尼瑪,老娘都搭上自己了。
還說你沒撈到好處?
你許大茂的臉皮也忒厚了吧!
陳雪茹越想越氣,隻不過,昨晚的事情,她根本就不願意提起。
一旦提起了,那事情就變得更麻煩了。
陳雪茹想了想,說道“這樣吧,許主任!”
“範金有不是偷了您一輛自行車嘛!”
“我賠給您兩輛還不成嗎?”
許大茂樂了,好家夥,知道你有錢,不拿白不拿。
就當你耽誤我去鴿子市練攤的補償吧!
當然,許大茂也清楚陳雪茹的邏輯。
既然陪了錢,那麼,就等於跟許大茂買下了自行車。
那範金有就不算偷車了。
隻不過,許大茂可不會被陳雪茹帶節奏。
做壞人嘛,就壞要到底。
時好時壞的,那還叫壞人嗎?
那種人就是變態!
為了堅決不當變態,許大茂勉為其難的說道“行吧,你回去拿錢吧!”
“我在這裡等你。”
“不過啊,你快去快回。”
“我還要去上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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