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要和你打了嗎?”
“你不是說我敵不過你嗎?”
“我怎麼說和你有什麼關係?”
……
兩人你來我往,交手數個回合,最終在嬴休的勸解下,以平局收場。
“兩位如果真有什麼無法化解的仇怨,等下出去打場生死戰就好,可以動手解決的事,為什麼要動口呢?”嬴休麵帶微笑。
高橋芽生雙手環抱於胸:“君子動口不空手,我是君子。”
李柏譏笑道:“你和君子唯一沾邊的地方,就是性格像個孫子。”
“我……我……”高橋芽生咬著牙,將逼至嘴邊的臟話硬生生咽進肚子,並擠出一抹有些不自然的笑:“我心胸開闊,不在乎你的詆毀。”
“孫子還是高估你了,你是烏龜的兒子龜孫。”
“八格牙路!”
……
在嬴休這個和事佬的安撫下,兩人終於合上嘴巴,不再爭鋒相對,檢測重回正軌。
“我希望等證實了李沉秋的身份後,你們能把他當一家人對待,而不是當他是一個人中途加入的外人。
因為你們身上流著同樣的血,不應該將自己最鋒利的一麵,展現在親人麵前,可以做到嗎?”
嬴休的目光從三代子弟的臉上掃過。
“可以!”
眾人沒有感情地喊道,就像應付老師一樣。
嬴休也沒有在意,扭頭看向李沉秋,後者點了點頭,隨後轉身麵對祖碑。
“呼~~~”
李沉秋長籲一口氣,感受到了藏在體內的血色石塊變得奇熱無比,他抬起手,眾人的目光隨之而動。
在抬到與肩平行的位置後,“啪”的一聲按在祖碑上。
詭異的嗡鳴聲沒有響起,取代它的是一陣轟鳴聲!
轟隆隆——
一顆顆小石子像雨點一樣從穹頂落下,祖碑……不,整個祖窟都小幅度地震動起來。
一時間,眾人臉上神色各異。
“這……這是怎麼回事?是地震了嗎?”
“祖窟還會地震嗎?”
“是不是祖碑出什麼事了?”
“不知道啊,祖窟不會要塌了吧!”
大多數三代子弟臉上都露出茫然的表情,隻有少部分人能保持著冷靜,依舊死死盯著李沉秋。
嬴氏一代的老人和前來觀看的幾人也是如此,視線沒有因為晃動有過一絲偏移。
李沉秋剛把手按到祖碑上,祖窟就開始晃了,隻要稍微冷靜一點,且長著眼睛的人,基本都能看出來問題出在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