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到了下班點兒。
易中海心裡開始後悔了。
“哎呀,我中午那會兒被氣糊塗了,我怎麼能直接跟李猛撕破臉呢?這這”
易中海後知後覺,知道自己這事辦錯了。
照他以往的性格,就算再怎麼生氣也會憋在心裡,然後伺機報複。
這一主動,李猛肯定就有了防範。
甚至說不定還會主動出擊呢!
下班回家的路上。
賈東旭疑惑道“師父,你咋了?有心事啊?”
易中海搖搖頭“沒什麼,身子有點不太舒服。”
他貪傻柱撫養費的事,沒有跟任何人說,連賈東旭他也不會告訴。
這會兒更不可能說了。
隻想著趕緊回大院,把錢還給傻柱,再多給點,看能不能堵住傻柱的嘴。
畢竟名聲要緊啊。
“誒?不對,就算傻柱不說,那李猛都跟我撕破臉了,他肯定得到處的嚷嚷啊!這”
一想到苦心經營的名聲可能會徹底毀掉,易中海就急的不行。
甚至直接小跑了起來!
“師父,你跑啥啊!”
“你甭管!哎呀,你也彆跟著,我有點小事要處理!”
李猛,張春梅,以及傻柱走在前邊兒。
今兒發生的事,李猛已經跟媳婦兒講了。
聽得張春梅連連咂舌“我一直以為易中海就隻欺負我這弱女子呢,想不到他連柱子都敢欺負,柱子當年我看在眼裡的,和雨水的日子彆提過得多難了,他倒好,拿著何叔的錢接濟柱子,好人他當了,好名聲他賺了,害的雨水和柱子這些年一直恨何叔。”
“嗬嗬,春梅,其實就算我爸給我寄撫養費了我也還是恨他”
李猛說道“柱子,易中海找過我了,跟我撕破臉皮了,你不打算報派出所,那就不報,但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他。”
傻柱點點頭“猛子你說吧,怎麼治他?”
“他不是德高望重麼?”李猛冷笑道“今晚咱們就開個全院大會,好好討論下他貪你撫養費的事兒!”
傻柱一咂舌“夠嗆啊猛子,易中海那張嘴會說著呢,黑的都能說成白的,到時候他各種找借口,說什麼幫我攢錢怕我亂花反正他總能想法子遮過去的。”
李猛笑道“是,他是能找借口,但彆忘了,大院裡那些人可不傻,心裡頭跟明鏡似的,麵兒上可能不會說他什麼,但你瞧著吧,背地裡肯定都會指著他脊梁骨罵,到時候街坊四鄰的一傳,嗬嗬他不是愛惜名聲麼?這回名聲一臭,我看他以後還有沒有臉再吆五喝六的了?”
傻柱聞言眼睛一亮“嘿?這法子成啊!”
在傻柱看來,畢竟一個大院裡住這麼久的鄰居了,送派出所去犯不上,但臭臭他名聲,也算出口惡氣了!
不然的話,自己被坑了這麼多年,一點都不報複,也咽不下這口氣啊!
說著話的工夫呢,易中海一路小跑的從幾人身邊經過。
“嗬?”傻柱看的一樂“這老小子跑什麼啊?”
張春梅捂嘴笑道“他該不會以為柱子你要去派出所告他,害怕了,準備跑出四九城了吧?”
“應該不能。”傻柱道“他要跑下午就跑了,神神叨叨的,誰知道他乾什麼去了”
等幾人走回到胡同時,
隻見易中海正站在那裡喘著粗氣,好像在等著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