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花昭葉深!
簡白出去忙了,過了3個小時才給花昭打電話。
“可以了。”他說道“崔婧現在就在醫院。”
花昭道了聲好,掛了電話,立刻開車出去了,在醫院食堂上麵的辦公室裡找到了崔婧。
院長讓她去食堂工作,可不是讓她管食堂的,這種食堂都是肥差,現在管食堂的是院長的親戚。
崔婧也不是在食堂打雜,那太難看了,院長麵子上也過不去,他給崔婧找了個清閒的工作,負責統計收集病人的配餐。
醫院的職工自己去食堂吃飯,想吃什麼吃什麼。
有些病人卻不能活動,吃的東西也需要注意,這個能吃,那個不能吃,要流食、要液體、要無糖什麼的,各種各樣,這些都是醫院。
有人專門負責統計,有人負責采購,有人負責配送。
統計是最無聊的活,辦公室裡隻有崔婧一個人。
花昭推門進來的時候,她正在看一本醫學書,看得很認真。
看來她從未想過放棄自己。
花昭進來,隨手關上了門,反鎖。
“哢嚓”一聲輕響,讓崔婧淡定的表情出現了一絲裂痕。
她盯著花昭小小的手提袋,緊張地問道“你是誰?要乾什麼?”
花昭隨手把手提袋放到了辦公桌上,自己抽出椅子淡定地坐到了她對麵。
一股花香瞬間在屋子裡飄散,崔婧看了一眼,似乎是手提袋上掛著的小香水瓶上發出來的,還挺好聞。
她的神經不自覺地鬆了鬆,再仔細看看花昭貼身的衣服,不像有藏槍的地方,她徹底放鬆了。
“我是姚坤的表妹,你肯定聽說過我。”花昭說道。
崔婧一下子就知道她是誰了,上下掃視了花昭一眼。
果然如女兒說的,有些漂亮,還很囂張,竟然敢來找她她找她乾什麼?
崔婧冷淡地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明人不說暗話,這次的事情是你做的吧?給人下毒,栽贓陷害我們。”花昭道。
“嗬,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崔婧冷淡道,眼神裡卻帶著淡淡的嘲諷。
她不怕花昭懷疑她,畢竟她在這裡工作,又有前仇,嫌疑很大,如果不懷疑她她都要懷疑對方的智商。
但是她不怕,懷疑又怎樣?沒有證據,他們拿她沒有任何辦法!
“我就是來告訴你,你這麼做沒有用。”花昭笑道“我們已經想到了辦法,我們打算推個人出來頂罪。
“明天會有一個員工去自首,說他因為對經理不滿,私自下毒,報複公司,沒想到害了人命,他後悔了,願意承擔一切後果。”
這樣,姚記的食品安全問題就是偶發事件,對生產沒有太大影響了。
公司是有些損失,卻絕不至於破產,甚至不會傷筋動骨。
崔婧的表情有些不好了。
她忙了一頓,想要的可不是這個結果。
她想看見所有發出去的貨都退回去,爛在他們的工廠外!就跟桃記一樣。
花昭看著她,一臉嘲笑挑釁“來啊,繼續啊,繼續給人下毒啊,看看是你毒死的人多,還是我頂罪的人多!”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沒有給人下過毒!”崔婧咬牙一字一頓道。
有個當律師的老公就是不一樣,有些話打死也不能說。
“哼。”花昭冷笑一聲,突然傾身就給了她一巴掌。
崔婧的臉瞬間腫了起來。
她不敢置信地抬頭看著花昭,心裡被憤怒占滿,已經忘記了疼。
她多少年沒被人打過了?
不,她從出生到現在,沒有被任何人打過!還是打臉!
“你!”崔婧“騰”地站了起來,帶翻了身後的椅子。
但是她並沒有下一步動作,她沒打過架,她不會,她伸不出手。
主要是花昭已經用行動證明自己不是好惹的,會打架,她怕繼續挨打
花昭嘲笑地看著她“你也隻不過是個膽小鬼,隻敢欺負欺負那些老弱病殘,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人,比如90歲的院長母親,比如7歲的詹姆斯,比如沒了一雙腿的基恩,比如失明的威爾”
花昭一連串說了許多名字,因為她加了這些人的關鍵特征,崔婧很快就想起她說得都是些什麼人。
越聽臉色越白,最後渾身都開始顫抖。
她是怎麼知道的?
她專門說這些人是什麼意思?
她到底知道了些什麼?!
花昭在她最驚恐的時候突然站起來衝到她麵前,盯著她的眼睛道“這些人都是你的殺的吧?”
“我,我”
“你不用不承認,我也不想拿他們把你怎麼樣,這些人都死了很久了,死無對證,我猜到了也沒用,我隻是想告訴你,我可不是那些廢物,你拿我沒有辦法。”花昭道。
崔婧心底狠狠一鬆,確實,她說得對,這些人有些都化成灰爛成泥了,誰也不能把她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