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肉囊喪屍的出現,葉章組建的民兵大隊直接損失了一個隊的人員。
這些喪屍實在太詭異了,竟會不時地出現變種。
它們應該不能進行自我繁殖,但每個變種出現的還不是個例,像是各自成了一個種族。
這就有些讓人捉摸不定了,這些怪物出現這麼多變種,已可以排除人為的可能了,絕對是自行變異的結果。
喪屍病毒到底有著何種秘密,竟讓世界陷入如此巨大的災害。
麵對喪屍,人類陷入了巨大的迷茫之中。
這災害來得如此突然,又是如此致命。
巴山邊緣地帶,葉章等人在繼續引渡喪屍過境。
他們若想走,隨時可以開車溜之大吉,可為了華夏的安危,他們必須將這些喪屍引到大西北。
而且為了確保沿途省份的安全,還要在深山惡水,人跡罕至之地吸引屍群艱難過境。
如果能夠一下子將其消滅掉,當然是最好的,可這卻是誰也辦不到的,隻能選擇這種隨時都有可能犧牲的笨法子。
山中的古路不知存在多少年了,像是自古就存在一般。
這路可不止一條,也可能同樣的一條路是經過了曆朝曆代的修繕,總之存在無比久遠。
葉章等人正在通過此類路徑借道,始終保持屍群在無人區域過境。
“繼續有序後撤,注意保持體力,節省彈藥,後方人員要保證前線供應……”葉章發布一係列的命令,雖是老生常談,多次提及,但也馬虎不得,不能因此心生懈怠。
“章哥,不妙了,十幾隻蜘蛛喪屍已經爬到了後方隊員處,有一名隊員不慎被咬了。”這時劉磁急切地從後方趕來。
葉章有些惱怒,這蜘蛛喪屍適合偷襲,竟跑到了後方遠處堵截小隊,當真防不勝防。
若是不能將這些蜘蛛喪屍殲滅,讓其逃出秦嶺一帶,沿途城市與村落絕無幸免之理,山穀懸崖在它們麵前,簡直如履平地。
葉章有時不得不懷疑,此次的作戰能否達到預期的效果。
接下來,葉章向劉磁打了個手勢,讓其留守前線,而他自己則快步跑向了後方,在他深邃的眼眸下,幾隻懸崖上的蜘蛛喪屍還在向後方爬去。
葉章哪裡肯放過,持槍便射,由於修煉的緣故,他的槍法也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還是那麼準,一槍一個爆頭,很快就擊殺了那幾隻蜘蛛喪屍。
後方休息處那位被咬的民兵,名叫黃奇,他滿臉的絕望與悲痛。
“喝下這瓶藥水,若無用就留下遺書,然後儘自己最大的力氣,戰鬥到最後一刻吧!”葉章將自己之前在地下打的靈脈地泉水拋給了他一瓶。
“謝謝隊長!”黃奇抹掉了眼中的淚水,忙將那藥水喝下。
這地脈靈泉可解天然的屍毒可以,就是不知道對這喪屍病毒是否有效。
這樣權當是死馬當活馬醫。
過了一會兒,黃奇的臉色忽然由蒼白變得灰暗,眼睛開始渾濁。
看症狀,他要變異了,藥水明顯無效。
黃奇絕望地從懷中拿出了一份早就寫好的遺書,交給了其中一位隊員,然後朝著前線快步走去。
他的聲音回蕩在民兵們的耳邊“我要去戰鬥了,請在我變成喪屍前殺了我。”
“是條漢子!”一位隊友吼了一嗓子,眾人皆點頭示意,既然無救了,就戰鬥到最後一刻。
幾日下來,這些當初還在過著正常生活的民兵們,如今終於像個戰士了。
這就是殘酷戰爭造就的火與情。
葉章默默看著這一切,沒有多說什麼。
人類終究還是要為活著而戰鬥。
那位被咬的黃奇,寧可再次被咬,也要掩護其他隊員的安全,甚至與喪屍肉搏。
這期間他發揮了很大作用,也救了一些人,但很快他就開始意識模糊,眼神渾濁,即將變成喪屍。
其中一個被黃奇幫助過的民兵,抹了一把眼淚,高喝了一聲“黃奇,你走好,我們來世再做兄弟!”
說罷,那民兵便朝著黃奇的頭顱開了一槍。
黃奇解脫了,可他的肉身還是淹沒在了屍群中,淪為血食。
這就是戰爭,每個民兵都已是出色的戰士。
喪屍的硝煙很快又向著小隊挺進,隊員們化悲痛為力量,井然有序地引離喪屍。
太陽早已東升,山鳥也已啼鳴。
現在已經到了交換作戰隊伍的時間。
前線眾人見該接替的小隊還沒有出現,心中漸漸產生了不安的情緒。
有人疑竇叢生,生出來不少閒話。
“該不是鄧文那家夥回去後,將他那隊全軍覆沒的實情透露了出去,因此造成恐慌了吧!”一位民兵疑神疑鬼地說道。
若有人見這差事簡直是催人性命,那還不趁著夜色就行那散夥之事。
這一點確有可能會發生。
“我看也是。”另一位隊員隨聲附和。
其他人一開始議論紛紛。
“大家都是一起共患難的弟兄,休要胡言,傷了和氣。”
劉磁在一旁為安撫軍心忙得不可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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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章表麵鎮定,心裡也慌了起來。
若是如其所言,那危害可就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