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位恐怖分子所屬的中年專家一番慷慨激昂的闊論後,押人的恐怖分子也剛好將那大漢推了進來。
“不錯,是個很好的實驗素材。”
中年專家見狀滿意地點了點頭。
“諸位,繼續實驗,這次將病毒濃度降低一下,再注入人體試試。”
時辰到了深夜,這些人還在進行實驗工作,把人權早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這些年輕的科研人員被洗腦洗得差不多了,各個行為木訥,好似沒有了靈魂。
躺在實驗台上的大漢先是被注射了各種不明的藥劑,最後注入了再稀釋後的喪屍病毒。
沒有一個人在乎大漢的哀嚎,甚至被這些人嫌吵,用膠帶封住了嘴巴。
稍許,大漢的表情逐漸猙獰,雙眼血絲密布,痛苦非常,儼然是要承受不住的樣子。
那中年專家見此急不可耐,吼道“快!快給他換血。”
其中一位年輕人立刻將大漢胳膊上的導管打開,這隻胳膊放血那隻胳膊輸血,動作極為麻利,明顯不是第一次乾了。
不一會兒,大漢痛苦的表情逐漸減少,那專家又吩咐那年輕人停止換血,改為觀察。
少頃,那大漢剛剛還虛脫睡著了,這會兒忽地怒目圓睜,齜牙咧嘴起來,眾人立刻進行搶救。
“沒道理啊!這喪屍病毒已經稀釋得夠低了,怎麼還有感染變異跡象?要不再把他睾丸摘了試試?”中年專家自語道。
“不行了,他體內的喪屍病毒活性逐漸增強,這會兒已經分裂了數百倍。”負責病毒檢測的年輕學員說明了大漢體內的情況。
“一群飯桶!”中年專家怒罵了一句。
不久,那位大漢已經完全變成了喪屍,且是沒有任何智慧亂咬一氣的那種,好在他被固定在了床上,對眾人造不成傷害。
中年專家搖了搖頭,對實驗結果極不滿意。
一會兒,他又惡狠狠地看向眾人。
“這批喪屍病毒是誰進行滅活的,給我三天不準吃飯。”中年專家說罷,便拂袖而去。
時間再次回到地下牢房這邊,當押送那名大漢的恐怖分子走後。
充當牢頭的那名恐怖分子小胡還不放心,對其消失的方向又仔細地看了看,見他們真走後。
他神情有了變化,像是了結了麻煩事,輕呼了一口氣,然後轉頭對那些被關押市民們露出了悲苦的表情。
充當恐怖分子的牢頭小胡態度誠懇道“諸位莫要動怒,其實我也不願大家論為實驗的白鼠,怪隻怪你們命不好,都成了待宰的羔羊,你們有何遺言,雖然不能寫下,稍後就都告訴我吧,若有活著的家人,有機會我自會帶到,畢竟這亂世中,活著都不容易。”
在外人看來,這家夥的善念還沒有被現實磨平。
而那些被捉的市民,則顯得焦慮不安,他們不信任這人,卻又不敢得罪,隻能討好。
恐怖分子小胡也不在意,樂嗬嗬地走到了牢門前蹲了下來,目光看向了葉敬山。
“你要做什麼?”
葉敬山倒是不甚在意,而牢中同樣被抓的史密倒顯得格外謹慎,默默地將葉敬山護在了身後。
史密作為葉章的同事加好友,以前自然經常去葉章家裡做客。
葉敬山待人寬和,給人和藹溫暖的感覺,他們之間的關係自然很好。
老人家被盯上,史密自然要維護。
當初他們若不是被喪屍圍困,彈儘糧絕,又遭人坑害,又怎會如此輕易地被抓,實是可恨。
“兄弟莫要擔心,我隻是想和這位葉姓大叔聊一聊上次的話題。”
史密用凶戾的眼神看了一眼那位恐怖分子,卻被葉敬山在身後拍了拍,以示無礙。
“葉大叔,再和我說說你兒子的事情,自打來到這晟於市,就久聞貴公子的大名,之前你說他曾和某高官進入了古墓,後來怎麼樣了?”
這位充當牢頭的恐怖分子在末日來臨前原是一說唱歌手,本姓胡,是個大齡青年,在事業不濟時,經人拉下線,誤入了傳銷組織。
末日後,這個組織為了生計,與其他勢力組成了恐怖分子集團。
小胡也就被迫加入了恐怖分子陣營,他憑借著一嘴的能說會道,倒也混得開。
當然他那愛八卦的性子終存在。
葉敬山一向虛懷若穀,待人寬厚。
最近,這位小胡對老人家也是心生好感。
葉敬山本是孱弱之軀,見有人說到他兒子,隻得忍著病痛,盤坐了起來,他言語和氣地和恐怖分子小胡談及了一些葉章過去的事。
二人關係看著就像叔侄一般。
眾人見狀,躲在一邊不敢打擾,生怕得罪了小胡,雖然那葉敬山談及葉章時,有誇大之嫌,儘說其好,但他們也不得不承認。
那個叫葉章的警員的確為晟於市做出了很大的貢獻。
夜深了,信號站一麵外巡邏的倆恐怖分子也不住地打哈欠。
“你看一會兒,我方便一下去。”
很快,兩人中隻剩一人站崗巡邏,至於去方便的那名恐怖分子,再也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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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名恐怖分子見同伴還沒回來,正感到奇怪時,一把突然飛來的匕首直接插入了他的喉嚨裡,他死時還保持著驚訝的表情。
不一會兒,四麵巡邏的恐怖分子相繼被葉章等人秘密處理掉了,有幾個精乾的戰士已經換上了恐怖分子的衣物,悄悄地摸了進去。
信號站內,那位中年專家還在苦思剛剛的實驗之事,一會兒翻閱一下實驗數據,一會兒查一下電腦資料,在沒有找到他想要的答案後,他很快就神情狂躁了起來,口中喃喃自語“該死的!不能再失敗了,不能再失敗了,這批貨用完,要是還沒成功,我的前途可就毀了。”
這時,隻聽滋啦一聲,這裡的燈滅了,電腦也停機了。
“怎麼回事?”中年專家怒喝道。
門外警衛的恐怖分子立刻進門,慌張道“白老大,好像是電房出了故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