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子與一乾統領主持了這次的動員大會,黑壓壓的恐怖分子們將地下室擠得擁堵不堪,看數量少說有兩百人。
這期間,柳夫子親自上台鼓舞士氣,大概意思是要恐怖分子們要嚴守教義,恪儘職守,這樣才能做成大事,賺到大錢。
柳夫子的確有著非同一般的領導才能,三兩句話就將這些恐怖分子們的情緒調動了起來,一個個開始變得鬥誌昂揚,乾勁衝天。
那思想比傳銷更甚,極端不堪。
大會過後,大部分恐怖分子都回到了信號站外,嚴陣以待,他們都配上了槍支,戒備著四周。
“大當家的,一輛車過來了!”
這時,柳夫子等人聽到手下來報,興許是葉章來了。
“好!把他給我圍起來!”老夫子表情興奮道。
開車的人的確是葉章,他沒有負隅頑抗,伺機報複,也沒有暗中躲藏,悄悄潛入,就這麼堂堂正正地過來了。
“看來,這小子不是沒有弱點,抓他的親近之人,就能逼他就範。”有恐怖分子說道。
有幾個恐怖分子已經將葉章合圍,他們頭戴黑色頭套,人手端著一把步槍,身份不明。
看來這些人是恐怖分子中的精銳,紀律嚴明,行動整潔。
葉章被圍住後,沒有什麼多餘舉動,而是平靜等待著恐怖分子高層們陸續過來。
他似乎已經插翅難飛了!
“葉章是吧,舉起手來,都落到這般田地了,還談什麼條件?”
一名恐怖分子從人群外圍走了過來,沒有戴頭套,他身份似乎不低。
葉章輕蔑地看了對方一眼,就選擇了無視。
“好小子!”
那個恐怖分子見葉章如此囂張的樣子,不禁大為惱怒,他憑什麼如此放肆?
“給我將他綁了。”那名恐怖分子領導憤怒地指著葉章,吩咐道。
“是。”
圍住葉章的恐怖分子們,一個個躁動不安,都想見識一下這人是否真的如傳聞所言,就算他有些能耐,被這麼多人圍住,隻怕也會飲恨在此。
這個恐怖分子的腦海中已經在聯想葉章被揍得麵目全非的樣子了。
有那麼幾個不安分的恐怖分子膽子非常大,已經撂下了步槍,隻身對葉章衝了過來,打算肉搏。
士可殺,不可辱!
葉章看這些恐怖分子實在過分,他連被俘虜的人還沒見到,就要平白地遭受欺淩,這是不能忍受的。
葉章接連躲過了幾個恐怖分子的攻擊,見他們還不肯放棄,便不再留手。
隻見一個恐怖分子向著葉章麵部掄起了拳頭,拳頭還沒掄到,就被葉章一手抓住,回敬了他一拳。
葉章的拳頭卷著一股勁風呼嘯而過,速度超過了那位恐怖分子的想象。
那家夥沒能及時躲過,一拳就被砸在了臉上。
隻見那恐怖分子的鼻梁瞬間凹陷,骨裂聲清晰可聞,他鼻子先是沒有了,緊接著是麵龐。
葉章拳頭的力道還沒有釋放完畢,拳頭繼續突進,深深嵌入了那恐怖分子的麵部,其麵部的骨頭也毫不爭氣地應聲碎裂,被打成了一張大餅臉。
隨後那個恐怖分子整個人就如沙包一般,被擊飛了出去。
其他幾個恐怖分子隻來得及聽到一聲慘叫,那被一拳打飛的恐怖分子就重重地撞在信號站鐵網上,跌落下來時,已經麵目全非,毫無生氣。
“死了!”有恐怖分子脫口而出。
葉章僅僅用了一拳,就將那位恐怖分子給打死了。
“這……”
其他想動手腳的恐怖分子都怕了,這還是打架嗎?哪有一拳就將人臉打成草帽,直接送往西天極樂的。
葉章麵對那幾個恐怖分子的呆愣,也不打算放過,對著他身旁最近發呆的恐怖分子,就是一掌打出。
那掌風很快,麵前的恐怖分子躲閃不及,被一掌按在了胸口上。
在場之人隻聽“哢嚓”一聲,那被葉章一掌打中的人,腦袋一歪,直接倒地不起,口中都是血沫子。
那一掌葉章度入了庚金之氣,死掉的那個人胸口凹陷,心臟隔空破碎。
“又死了一個。”
負責對付葉章的幾人都怕了,那葉章竟然一出手要人性命,一個動作,就結果了一人。
這還是打架嗎?哪有一招就將人打死的,
“他不是人,是怪物。”
“怪物!”
一些處在外圍的恐怖分子被嚇壞了。
圍住葉章的幾名恐怖分子心中驚駭,哪裡還有鬥誌,都有了退卻之意。
這不是在打架,而是送命。
是和怪物鬥狠,結果可想而知,下場是極為淒慘的。
圍住葉章的幾個恐怖分子連連後退,有的已經重新端起了槍。
“彆忘了,我們還有槍。”其中一個參與肉搏的恐怖分子提醒道。
他在為自己壯膽,也在為身旁的幾名同伴鼓舞士氣。
“對,我們還有槍,快開槍打死他。”
槍已經是他們唯一的保障,最後的救命稻草。
這幾個參與肉搏的恐怖分子已經忘了統領的命令——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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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怪物,活捉不得,對付他,非死即殘,不往死裡打,自身性命不保。
而那個統領見狀則保持了沉默,默認了手下的行為。
葉章絲毫沒有在意他們手裡的家夥,這是一種自信,除卻那死去的“高偉良”用槍打中過他,至今他都沒有中過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