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建木祭壇下,此時不住地有慟哭之聲傳出。
這是那些常羊山的弟子們,他們的師門長輩們都戰死了。
隻剩下四位男修,一位女修,他們都很絕望。
“放下兵刃,儘早投降,還能給你們留一個全屍。”
公輸門這方,已經有耐不住性子的門人在嗬斥這五人。
而常羊山一脈的弟子中,一位男修火氣極大,他身材高大,勇武有力,對西西教和公輸門這兩派人恨之入骨。
曾經和諧,有愛的宗門生活徹底不再了。
那男修的腦中不斷地回憶曾經美好的畫麵,有長輩們的關愛,有師兄們的友情,還有暗戀的師姐,都葬送在了這些人手中。
他呼吸極重,在努力讓自己心平氣和。
公輸門領頭人無視了那五位常羊山的弟子,對一位門人使了個眼色。
那個門人會意,走到了死去的度木真人身旁,就開始搜刮他的收藏。
“撕拉!”
那位公輸門弟子很不客氣,生猛地撕碎了老真人的衣衫。
“你個二杆子給額停下,滾一邊子去,彆碰額們掌門。”
常羊山身材高大的男修終是忍不住了,要反抗到底。
老掌門死了還要受這等小人侮辱,這些人實在欺人太甚。
那男修身材雖然高大,可身法卻很敏捷,一個箭步就衝到了那個無理的公輸門弟子麵前,一腳就將其踹飛了出去,然後繼續敵視兩派的人。
“沈戔!”
常羊山弟子急切了,怕他出現意外。
“大膽!”
公輸門的門人皆大怒,就要群起而攻之。
就連心思深沉的公輸門領頭人都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他對那名不開眼的常羊山弟子不滿是一方麵,而主要不滿意的是這麼一鬨,豈不是耽擱了收集度木真人的珍藏。
隻見公輸門領頭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西西大公。
打算讓他去儘快結果了常羊山這五名弟子。
可是這時西西大公卻搖了搖頭,說道“剛剛吸了度木道友的血液,勁太大!”
“我這會兒還要煉化一番,不宜劇烈運動。”
公輸門領頭人聽後心中不禁大怒,還敢不配合。
隻是他看了看眼下的形勢,還不是翻臉的時候。
畢竟西西教的教眾還有很多,再加上西西大公一個高手在,這也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勢力。
此外還有真一道掌門古風通這樣一個不確定因素。
這讓公輸門領頭人有些投鼠忌器,暫時還不想翻臉,即使這裡有他的師叔在,可以穩操勝券。
可一旦爭鬥起來,就有些麻煩了,樹敵太多是得不償失的,不如施以懷柔手段,先湊夠了資源,打開天門再說。
若是開啟天門後,名額足夠自然皆大歡喜。
若是名額有限,不夠平分,那到時隻有憑借實力說話了。
“哼!”
公輸門領頭人隻得略有不滿地親自出手,讓他的門人出手也不是不行,隻是太浪費時間了。
“放下兵刃,我可以做主暫時饒了爾等性命。”
常羊山的幾位弟子相互看了看,紛紛搖頭,繼續手持兵刃嚴陣以待。
放下兵刃,這不是開玩笑嗎?
他們寧願戰死,也不願屈辱地活著,何況公輸門領頭人的話根本就不可信。
這一門實在是太陰險了,讓人相信不起來。
公輸門領頭人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便直接對著這些常羊山一脈的僅存弟子出手了。
他修為深厚,是那些弟子所不能比擬的。
沈戔最為激進,第一個頂在了前麵,可麵對那個陰人的詭異身法,他一斧子下去,好似砍在了水裡,無根無形,沒有著落,眼前儘是一片殘影。
等到沈戔反應過來時,他的斧和盾都被公輸門領頭人給打掉了地上。
而他自身,也被套上了鎖環,被鎖在一處。
那鎖環很是奇特,五個圈,分彆套住了人的手腳與脖子,而每個鎖環之間又是相連的。
公輸門領頭人以這樣的身法,先後將另外四名常羊山的弟子迷惑,並且打掉他們的刀劍,進行鎖困。
其中應真的武藝最為強悍,不過受限於境界不足,他還是被那人打掉了寶劍,被鎖困了。
“把他們收押捆綁了,待會誓師,拿他們祭旗。”公輸門領頭人說道。
這之後,公輸門領頭人親自來到度木真人的屍身前,進行搜尋。
沒一會兒,他就在老真人身上搜出了一束鑲寶石的腰帶,這束腰帶便是儲物法器。
公輸門領頭人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看了看,發現老真人的收藏還是很豐富的。
接下來,他又找上了真一道掌門古風通。
“古道友,如今咱們大事已成,就不要拘泥於小節了,咱們隻有集合眾人之力才有望開啟天門。”公輸門領頭人眼色犀利地看著古風通,又說道“現在你應該不會拒絕了吧?”
“終於輪到要清算我自己了。”古風通也是緊張得眼皮直跳。
隨著公輸門那位前代高手的出現,打破了平衡,亂了古風通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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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又受製於人,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了,身不由己,不願意合作也不行了。
再說什麼真一道的資源被他藏了起來的話,已經不管用了。
因為公輸門已經失去了所有顧慮,可以直接拿捏古風通了。
“自然不敢不從,老夫我隻需要一個名額,甘願付出全部身家。”
說是這麼說,可真一道掌門古風通現在是不可能將自己的珍藏交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