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大陣旁,葉章此時正殺得興起。
由於他太過於勇猛,公輸門多名弟子被扔進大陣中進行了血祭。
一眾公輸門的弟子何曾這麼生死搏殺過,見到一個又一個同門倒下,他們有些害怕了。
他們雖然人數占優,可卻沒有討得半點便宜。
那個青年男子,當真是神勇無敵,一招一式都給人以劈開河山,刺破蒼穹的感覺。
這些公輸門的弟子從小到大經過門中的培養,乾的都是陰謀暗算的勾當,堂堂正正地本就欠缺。
葉章一路砍瓜切菜,迅速向常羊山一脈的弟子靠近,打算將其救出。
“廢物!”公輸門領頭人罵了句。
這時,公輸門的兩位,已經和古玄道人動手了。
二人也有些始料不及,麵前的古玄道人看似弱不禁風,像個病秧子,但動起手來卻異常難纏。
他們沒想到今天碰上了硬茬,這是自從進入昆侖虛以來,唯一吃癟的一次。
其中公輸門的前代高手最為驚訝,因為就連他也沒有看出古玄道人的深淺,曾一度以為這是一個可以隨意拿捏的軟柿子,就沒放在眼裡,如今失算了。
他不敢大意,拿出了自己的獨門兵器機關劍。
此劍平常與寶劍相當,變形時可長可短,長時可脫節成帶刃的長鞭,短時可收縮成一麵小盾,內含機栝,可發射毒針。
眾人也沒想到景顯真人會這麼強,那老家夥竟能以一敵二。
其中一個對手還是公輸門的前代高手。
此時,公輸門二人下手都很毒辣,曾不時借用自身攜帶的熱武器和獨門暗器,偷襲古玄道人。
很多暗器上都是有毒的,就算不能擊中要害也無妨,隻要讓對方有輕微的擦傷,就有可能導致中毒。
二人的招式也很詭異,簡直是現代科學與古代機栝的結合。
“奇淫巧技而已,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在古玄道人看來,這些陰險的暗器對付凡俗之人尚可,等到了上界,在一些高階修士麵前,將形同虛設。
須知,高階修士一個神識掃下了,對方的所有手段,就都現原形了。
尤其是這些靠外力才能發射的普通暗器,更是無所遁形。
即使被有毒的暗器擊中,高階修士們也能通過入微的控製,將毒血給逼出來。
修士就是剜肉刮骨,也能很快痊愈,恢複過來。
古玄道人輕輕鬆鬆就將二人的暗算手段化解了。
這時,公輸門領頭人得空,袖袍一抖,就要對常羊山一脈的弟子們進行攻擊。
這些暗紅服飾的弟子,此時還被鎖困在一處,頭上套著黑布,根本沒有一點防備能力。
老道直接扔掉了自己手中的拐杖,擊中了公輸門領頭人的那隻手,打斷了對方的偷襲。
隨後他便取出骨刀,認真對敵。
公輸門領頭人滿是怒意,他連連切換麵具,把他的換臉神技施展到了極致,當真詭譎多變,變化無窮。
他自身或速度,或力量,或體力都有所加持。
這時,葉章早已殺到那五人近前,想要解救。
其他公輸門弟子已經看穿葉章的意圖,乾脆棄了他,轉而攻擊常羊山一脈的弟子。
有隻身上前的,也有要發射暗器的,手段歹毒,都是要命的殺招。
“我看誰敢。”
葉章冒著硬接那名公輸門弟子一刀的風險,直接踩在了對方的肩頭上,一個淩空翻身就越過了所有敵人,隻身便擋在了常羊山一脈弟子的前麵。
“沒事吧!葉章兄弟。”應真關心道。
他雖然被捆了個結實,頭上還被套了黑布,但多年的下山曆練,也讓他的戰鬥意識大大加強了。
他憑借自己的直覺判斷,葉章好像受傷了。
“無礙,隻是些皮肉傷。”
葉章趁勢一刀掃過,便將飛到五人近前的毒針與子彈擋住了,然後又砍倒了幾個衝到近前的敵人。
這會兒,他的胸口也有血跡流出,他選擇了無視。
此時此刻,葉章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一個人就擋住了所有衝上來的公輸門弟子。
“好兄弟,快給額鬆綁,老子要親手打死這些龜孫。”
葉章斜視了一眼身後被綁的大個子,心道要是有機會早把你們放了。
他一直在防備公輸門弟子的偷襲,還沒找到機會放人。
另一邊,古玄道人與公輸門的領頭人正大戰不輟。
公輸門那二人處處受阻,本想脫離去偷襲葉章等人,卻被老道攔住了去路,根本不能脫身。
公輸門的領頭人修為最低,隱隱有落敗跡象。
公輸門的前代高手心生一計,對著古風通和西西大公喝道:“速速助我二人解決了這個景顯真人,大家平分去上界的名額。”
那二人聽到此話後還在猶豫,畢竟公輸門在他們心中已經失去信用。
“西西大公,還不快快出手。”公輸門領頭人也急喝道。
他快落敗了,事關身家性命,自然焦急不已。
公輸門與西西教秘密達成了盟友關係,西西教此時想獨善其身,哪有那麼好的事。
此刻,西西大公陷入了兩難,他不是不想幫忙,而是有心無力,他都忍耐半天了。
剛剛他將度木真人一身的精血都給吸收了。
勁實在太大,得消化消化!
一切都是西西大公強行施為的結果,他想一口氣吃成胖子,然後試圖衝關。
他承認這裡麵也有賭的成分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