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文鴻聯係同事的時候,花歲辭又在店內轉了兩圈,沒有再發現什麼東西,但是老板一直都戰戰兢兢的,生怕她再說出自己這裡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陰氣倒是沒有,不過花歲辭看上了一把玉梳,不大,成色也不錯,拿在手裡把玩剛剛好。
花歲辭拿著玉梳晃了晃,“這個多少錢?”
“送您了”老板直接說道,“要不是您,我可能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倒也不至於,就是容易生病倒黴,哦,如果你本來就倒黴的話,那確實比較有生命危險。”
老板苦笑,他覺得自己遇到這樣的事,就是已經很倒黴了。
花文鴻的同事來得比較快,恰好還是之前在醫院見過花歲辭的一位。
這位同事走完流程,將東西裝進特製的袋子裡之後,拉著花文鴻走到一邊小聲問他,“有你們家那位在,還叫我乾什麼?”
花文鴻拍拍他,“我們家姑奶奶說了,得報警,專業的事情要交給專業的人去做,你看,你剛才就非常專業。”
同事無法反駁,隻能默默接受。
老板還是怕,他們走了,萬一對方察覺不對勁,來報複自己怎麼辦?
花歲辭略微有些遲疑,“你有紙筆嗎?”
“有,什麼樣的?”老板連忙舉手,“黃紙我也有!”
蘇妙荷無語地看著他,“為什麼你會有黃紙這種東西啊?”
老板有點不好意思,“是我媽買的,沒用完就放在我這裡了,但是黃紙沒有朱砂行嗎?”
“都行”花歲辭點頭,“白紙也行。”
老板手忙腳亂地去掏黃紙,花文鴻湊近自家姑奶奶,好奇地問道“為什麼白紙也行?會有效果嗎?”
“為什麼不會有?”花歲辭反問。
幾個人都被問住了,從開始學習畫符就用的黃紙朱砂,現在突然有人告訴他們,白紙也行,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花歲辭摩挲著手裡的玉梳,輕笑著開口,“不論是黃紙還是白紙,都隻是載體而已,重要的是你的個人能力和符咒本身。”
老板已經拿來了黃紙和馬克筆,“隻有這個了,您看……”
花歲辭毫不在意的將黃紙裁開,拿起馬克筆畫下符咒。
平安符是最基礎的符咒,他們最開始學的就是這個,但是最基礎的東西往往是最能考驗一個人能力的,因為學的越多忘的也就越多,現在沒有幾個人願意去靜下心來畫平安符,而是把它扔給小學徒。
花歲辭下筆沒有任何停頓和遲疑,所有的符咒不論簡單還是複雜,全都在她的腦子裡。
兩張平安符給了老板,花歲辭晃了晃手裡的玉梳,“我不白拿你的,正好抵了。”
老板連聲道謝。
花歲辭等人前腳走,老板的母親後麵就來了,急匆匆的神情不太好看,“兒子,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啊?媽這心口突突直跳。”
老板老老實實把剛才的事情講了,然後就看到他家老母親一拍大腿,“你這是遇到好心的道長了!”
“可那是女……”
老人一瞪他,老板縮了縮脖子沒敢講出來。
後麵花歲辭沒有再對什麼東西有興趣,陪著蘇妙荷等人逛了逛,然後就直奔不遠處的商場而去。
因為花歲辭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