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對花歲辭的話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對麵的一男一女懂了,臉色微微一變。
最後還是晚宴的主辦方來打了圓場,雖然全程都在拉偏架就是了。
花歲辭側頭看向姚逸晴,從她這裡接收到信號後,姚逸晴冷笑了一聲。
“需不需要我把他說的話放給你們聽啊?”
男人惡狠狠地瞪著姚逸晴,“算你走運。”
“下次記得學好中文再來放狠話。”
有些知道個中內情的人,看著姚逸晴幾人的眼神帶著探究,但是又不敢明目張膽的,看起來就有些怪異。
兩人從他們身邊經過的時候,在無人注意的角落,一絲屬於花歲辭的靈力纏繞在了身姿妖嬈的女人發尾,隨著他們一同離開。
這場鬨劇的主角都走了,花歲辭等人也沒有繼續留在這裡的意義,直接退場。
除了蘇妙荷和荀牧之進場後吃了些東西,花歲辭進去連口水都沒喝。
想起自己應付那個女人時候的借口,花歲辭撐著下巴看向姚逸晴,“要不去嘗嘗這邊的特色?我還挺感興趣的。”
“好。”
安排餐廳的人換了一個,姚逸晴神色未變,既然對方已經不可信了,那就沒必要繼續留著。
花歲辭嘗了一口後不禁嘖了嘖,這個味道,有點難以形容啊。
姚逸晴中途接了個電話,回來的時候,她看向花歲辭的目光中帶上了猶豫。
“有話直說。”
姚逸晴深吸了口氣,她剛才接到的是一位有意向跟她合作的老板,這位老板爺爺移居到這裡,在當地生意做的很大,如果能跟他達成合作,後麵就很順利了。
不過對方聯係到她,目的是為了通過她聯係到她認識的大師。
“他應該是知道了晚宴上發生的事情,畢竟我甩出去的那兩張符,還挺顯眼的。”
花歲辭無所謂地點了點頭,“可以啊,不過他們如果要那種符的話,隻能找小蘇了。”
旁邊刷手機的蘇妙荷聽到她提到自己頓時抬起了頭,略帶著一點幽怨,“前輩,我總覺得你這句話是在嫌棄我。”
“沒有,不可能。”
好,前輩已經學會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對方確實是有些急切,沒等他們吃完飯,就直接來了餐廳見麵。
來人是一對中年夫妻,神情焦急。
“姚小姐,我是黃有度,這位是我的妻子陳筠,我們都是華人。”
兩人的普通話說的很標準,看得出來平時經常在講。
花歲辭看著他們,輕歎了一聲,“節哀。”
哭到眼睛紅腫的中年女人不敢置信地看向花歲辭,張張嘴什麼都沒說出來,直接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一陣兵荒馬亂過後,重新清醒過來的女人抱著自己的丈夫痛哭失聲。
男人也是紅了眼睛,一邊輕輕拍著安撫自己的妻子,一邊扭過頭去擦著眼淚。
姚逸晴看向花歲辭,她搖了搖頭,“這兩位的子女緣已經斷了。”
也就是說,他們要找的孩子,沒了。
黃有度深吸口氣,看向了花歲辭,對方能夠一眼看出,就說明她是有能力的。
“道長,可以查出我女兒是被誰害的嗎?”
花歲辭滿頭問號,“這種事情你們不是應該報警嗎?”
黃有度聽了後握緊了拳頭,聲音沙啞,“如果報警有用,我們也不會尋找這麼久也沒有結果了。跟我女兒有接觸的人中,最有嫌疑的,就是帕頌。”
帕頌,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