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看出來了?”蘇妙荷瞪大眼睛,從進來到現在,明明花歲辭隻看了對方一眼啊!
“很正常,看到她脖子上那塊紅色瑪瑙了嗎?”
蘇妙荷看過去,“看到了。”
花歲辭輕笑,“她用那個來壓製自身與身體不符的情況,不然她下一秒就會被身體彈出來。”
“嘖,所以說她是蓄意為之了?”
“大概吧。”
花歲辭又換了另外一種酒,這回是她喜歡的味道,甜甜的,沒有很濃烈的酒味。
眼看著許菱挽著身旁的男人朝另外一邊走去,站在花歲辭幾人另外一側的女生用力捏緊了酒杯。
其他人靠過來,略微有些擔憂地看著她,“陶琳,你沒事吧?”
“明明你跟許菱是發小,可是她為什麼一副不認識你的模樣啊?”
陶琳咬著後槽牙,“你問我我問誰?自從她出院之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一次沒來找過我不說,我上門找她她也裝病不見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
兩人的對話引起了花歲辭幾人的注意,蘇妙荷打了個響指,端著酒杯走了過去。
“抱歉打擾一下,請問許菱住院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你是?”陶琳皺眉看過來。
蘇妙荷優雅一笑,“我是她在大學時候認識的朋友,這次和合作夥伴一起受邀來參加許家的宴會,本來想過去跟許菱打個招呼敘敘舊,沒想到她卻是看起來並不認識我似的。”
聽到蘇妙荷的話,陶琳不由得皺緊了眉頭,如果許菱隻無視她一個人的話,那還能用她可能腦抽了來形容。但是現在,所有之前與她關係較為密切的人全都被她疏遠了,這其中的問題就大了。
花歲辭晃悠著手裡的杯子,認真地看著裡麵的液體,耳朵卻是將陶琳講的情況全都聽了個真切。
她說,三個月前許菱因為住院,意外發現了男朋友有出軌行為,所以直接提了分手,出院後就回了家。
那個時候陶琳還在國外,她急忙買了票回來,卻沒見到許菱這個人。
就像陶琳剛剛講的那樣,到現在她都沒有單獨和許菱見過麵,後者對她像是避之不及似的。
蘇妙荷回頭跟花歲辭對視了一眼,占據許菱身體的那個玩意兒,還挺有頭腦的。
不敢和親近的人接觸,妄圖一把火燒死家人,都是怕被發現她的不對勁。
那麼問題來了,對方是怎麼做到的?
花歲辭還在思索,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消息是唐心發過來的,他們查到許菱有一位大學舍友,在三個月前莫名其妙陷入了深度昏迷,至今未醒。
行,占據許菱身體的罪魁禍首貌似也找到了。
【我的同事正在趕往醫院的路上,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發給你,注意安全。】
花歲辭笑了笑,她當然不是冒進的人。
花文鴻借著花家與許家在生意上的合作過去寒暄了幾句,他離許菱和那個男人很近,能看出對方的不耐煩。
而且,許菱,一個生長在這樣家庭的孩子,參加過大大小小無數個宴會,對宴會禮儀竟然一竅不通嗎?
花文鴻把這個消息帶了回來,那邊蘇妙荷也套完話回來了。
幾方消息相結合,對方的身份和目的,就呼之欲出了。
頂替真正的許菱,拿下許家。